出口后,忽然想起自己又犯了安棣言的禁忌,慌忙偷眼向身旁的男人瞧去,他随即说道:
“这句词里的金缕指的是柳条,并不是金色的细丝。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这里的金缕,才有金线金丝的意思。”
他跟她谈论诗词?这个看起来四肢发达的野蛮人竟然也懂点中国文化中的诗词,真有点让她刮目相看。
“干嘛这样瞪着我?很奇怪吗?”
他蓦然凑近她的头,冲着她的耳畔吼道,震得她耳膜嗡嗡地直响,赶紧垂下头,恨不得刚才没有被他撩起头纱,那么脸上带有几分不以为然的表情也不会落入他的眼中,野蛮人就是野蛮人,懂点诗词也不会改变他的野蛮习性。
“是不是原来认为我对地球上的文化宗教习俗所知甚少?你多天前曾经把我画成魔鬼,长着角、拿着三叉戟……”
雪燃暗暗直叫苦,听他这么说是不是要算总账?但语气好像并不凶狠,此时用的声音只是两个人才能够听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一双幽蓝的眸子锐利地盯着对面舞池的边缘,瞳孔的深处跳动着某种异样、疑虑的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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