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棣言随手拎起言言丢了出去,小家伙在空中发出“嗷”的一声恐惧的怪叫,掉入浴水,水花四溅。
“给我洗洗干净!”男人就像对待前一天被夜炫抱过的女孩,冷厉地说道。
雪燃心口一颤,就像刺人的水流激过周身,昨晚在浴水中挣扎的那一蓦仿佛再一次降临,那种被水窒息的无助、与死亡擦身而过的恐怖撕开她才平息不久的对他的恨意,想推开他,可双手仍被缚在身后,只能扭动身体在他胸前挣扎,喑哑凄厉地叫道:
“言言……你……你又想溺死它?!”
“它会游水,死不了。”安棣言的双臂像铁钳般把她圈紧,“我都说了让它洗洗干净,你也不想言言的两只耳朵上满是血污吧?”
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伸手解开她手腕上被捆得紧紧的浴巾,将她抱起来,而此时言言“呜呜”地哭泣着从浴池边缘爬上来,全身的毛湿嗒嗒地粘在身上,耷拉着耳朵,银色的大眼睛又无辜又不知所措地流着泪,凄惶落魄得就像一只流浪的瘌皮猫。
不过见言言真的会游泳,而且也已没事,雪燃放下心来,听凭安棣言把她抱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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