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搁在玉石坐榻上的一块白色有着银色花纹的浴巾,安棣言裹在女孩不着寸缕的娇躯上。
这次她倒是没阻止,裸露身体毕竟不是她的习惯,特别是在安棣言面前裸露,让她有一种会被他吃下的危险。
他抱着她离开浴池房,回到楼上寝房。
内室暖和如昔,那只白耳的小动物正在舔食翻落地上的几块糕点,听到安棣言抱着雪燃进门发出的响动,吓得一溜烟逃窜到之前安棣言把它摔出的窗边,钻入一只靠枕下,簌簌地发着抖,以至于靠枕也仿佛电动般震颤起来。
把女孩放倒睡褥上,男人发现她已昏睡过去,原本温暖的金色灯光洒在她那珍珠色的莹润肌肤上,却呈现出一种朦胧月色下的清冷。
他凝视着这个片刻前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她曾经的娇俏秀美此时只余下死一般的沉寂黯淡。手落在她凌乱湿湿的长发上,慢慢地捋下去,指间触在枕上,水的湿气已在枕上漾开一片寒凉。
他知道不弄干头发,任她这样睡下去,病情会加重得无法收拾。
站起来,取来干发器,最先挑起她脑后的长发,一缕缕地在他手中烘干,一缕缕地飘落下去,已是如同紫艾最名贵的宣蝶丝,每一根都柔韧丝滑、垂顺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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