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燃发现他上身裸露,微曲的长发半湿地垂在肩头,白皙结实的胸膛上布着点点的水珠。
他果真在洗浴,可是他为什么突然上楼,而且……看起来这么吓人?那双跳动着金色星点的蓝眸仿佛要把她刺穿,她又犯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要用这样的眼神来凌迟她?
他向她走近,她意识到不妙,本能地裹紧毯子向身后的壁板角落躲去。
可是就像在飞船中,她的容身之处都是他所提供,她又能躲哪里?
头发是她身上最容易被他攥握的部位,他探手绞在掌心,狠狠地一用力,她已连人带毯子外加头藏在毯子中正在簌簌发抖的白耳小动物被他拖到睡褥外,随后扯开毯子,拎起小动物的两只耳朵摔到窗口。
“棣言……”雪燃的唇微微地颤栗着,抬起头。
眼前这男人暴戾起来就像是一只雄狮,随时有可能在下一秒撕裂她,在他怒火的时候,他根本不讲任何道理,她似乎除了以女人的柔弱来打动他,已没有第二条路。可只是一瞬间的屈软,她随即想到的是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她要哀求他,如果说是害怕,她只是害怕他的暴力,当然她也要问问清楚,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他狠揍一顿。
可不等她问出话,他拽起她,将她头朝下的扛在肩头。
她只觉得血气往脑门中涌去,腹部压在他的肩头,原本就虚寒的胃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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