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缠身的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特别是远离故土,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更是倍感凄凉。
息蒂似乎总是有做不完的事,当然杜茵宫的侍女、仆役都需要她来依照安棣言的习惯来分工安排,例如衣物清洗、房间打扫、浴池中换水等等大小杂事,于是寝房中许多时候只剩下她孤零零地趴着,在胡思乱想中意识渐去,在干渴中又复醒来,喝下息蒂倒好放在矮几上的水,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直到下午,她再也睡不着,扯着她喝过药后安棣言给她擦嘴用的手帕,想到那男人在御医官替她看完病后,和啻风国王去皇家猎场狩猎,心里竟然莫名地烦闷起来。
将手帕丢在睡褥外,目光转向移去幕墙后的窗外,是一片令她艳羡的金色阳光。
好久已没有享受午后如此明媚温暖得能让胸口淤塞的忧闷融化的阳光。
雪燃摇摇晃晃地从睡褥上爬起,从衣柜中随便拉了一条安棣言让柯金伯爵替她置办的长裙换上,怕冷的她又裹了块双层玉绿色绣花披巾,胡乱梳理了下长发,想由套房中的升降机下楼,却发现升降机门被密码锁住,只好从套房出门。
息蒂原本想劝阻,但拗不过她,只得陪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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