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房,心依旧怦怦地剧跳,额头沁满点点细汗。
她趴坐在打开的窗边,让凌晨最寒的冷风拂遍全身,却依然无法抚平烦乱的心绪。
金红色的纱裙、绣珠花的短上衣,她忽然想起昨天午宴时啻风国王赠送给安棣言的两名舞姬就是这种打扮,兰德宫中的侍女都不会穿这种裸露腰枝的短上衣。
雪燃知道这些其实她原本就应该想到,当作礼物赠送的舞姬也是侍奴中的一种,安棣言洗浴时喊来一个侍候,顺便一番**恐怕早已是他多年来所习惯的消遣,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他想着占有她时才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她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飞行器上,等到安棣言回到紫艾,她要面对的是一整座宫殿的女人,他选择的余地更大,面对她这个睡眠时抱了一个月的小女人,早已缺乏新鲜,视觉疲劳,何况她不顺心时常常要在他怀里僵硬如同一根木头,对一个惯于女人对自己投怀送抱、曲意承迎的王子来说,怕是常常被她扫了兴致,否则以他在那方面超出常人的需求,怎可能在将近一个月里从头到尾对她的索取只是有限的几次。
反正……她已被他抛在一边,尽管在王宫广场时,他曾经向她索要“报答”,但此时看来只是他逗她玩。
他果然如她所料地没有追来,却不知道他完事后对她中途打扰了他的“雅兴”又会给予怎样的惩罚,说不定就此把她赶出他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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