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燃不敢多看,原本曾经抽紧的心却刹那间松懈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狮驼兽走出好远,她却感觉到吹笛男人那清亮的目光凝驻在她柔长的秀发上,直到安棣言蓦然拉起她斗篷上的覆帽。
在进入兰德王宫后,就有国王的近侍来请安棣言去啻风国王主要居住的亚蒂浓宫,雪燃由法提相陪回到杜茵宫休息,原来她在半途已有些昏昏欲睡,但不知道安棣言是不是嘱咐了法提,她刚洗浴完毕,竟然来了数名兰德的御医官,结果她被强迫注射预防针剂,不知道针剂是不是有让人保持清醒的药剂成份,反正此后她躺在睡褥上已完全没有了睡意。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换了个环境,一个月来,她已习惯飞船寝房中的床榻,而兰德直接铺在地毯上的褥子虽说也很柔软,可毕竟不及床榻舒服,午休时不觉得,但在静谧的夜晚,那些原本只能隐隐觉察的异样就开始扩大化,连同广场、街头中繁华的喧闹声也以记忆的形式久久地缠紧在她的脑海,层层压来的睡意,在思绪的翻滚中,又如退潮时的海水,渐渐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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