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表演是巡游演出的一个分界线,之前有不少表演包括斗兽有场地限制,无法在街头巡游时演出,但之后就没有这个限制了,所以看台上的宾客在斗兽表演结束后就可以自由安排,不算失礼。”安棣言说着向雪燃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过来服侍他。
她只得放下羽毛面具,走到他的身旁帮他脱下厚重的礼服,好在这一次不像杜茵宫时初次服侍他穿礼服,那时她都搞不清哪是装饰品、哪是衣扣、哪是腰带锁扣。
取下银色面具,换上轻薄贴身的黑色犀皮外套,安棣言挑了一个细羽由眼部的银色向外渐变成黑色的半截式面具,戴上后倒和他身上的服饰极为相配,虽说遮住了一半俊美面容,但他那幽蓝深邃的冰眸、线条优美的薄唇,以及颀长挺拔的身躯,便已足够吸引人的目光,戴上面具后更是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神秘诱惑。
雪*不自禁想起五年前戴着黑色摩托头盔的他,虽说没有见过真面目,却已让她把他以最郑重的方式放在心底珍藏,可如今……
她吸了口气,再常常想起这些又有什么用?他已很明白地告诉过她,在他待人处事的词典里没有“曾经”,她又何苦深陷在曾经的记忆中。
转过头,拿起她的稚更鸟羽面具戴上,一旁的息蒂展开一件丝质的白色带帽斗篷要披在她的身上,她意外地一扬眉,说:
“不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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