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兽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已一剑毙命,原本狰狞的兽眼精光黯淡下去,变得就像两颗被磨去光泽的昏暗玻璃球。
笼子两侧的武士用金属叉架住怪兽的尸体,啻风抽出短剑,可能伤口较小,怪兽脑门上的流出的血不多。他随即从笼子旁拿起一个很特别的容器,当短剑在怪兽胸膛上开了一口子后,用容器歪斜的上端压在血口上,汩汩的血液流入容器中,很快盛满容器下端。
他向两名武士做了个“退下”的手势,武士拉起装有怪兽尸体的笼子退出大厅。
啻风提着容器走到桌旁,侍女早已准备好三只放在银桶中的小冰壶,啻风将容器中血液注入冰壶中,命侍女把其中两个银桶分别端给安棣言和夜炫。
雪燃厌恶地瞥了一眼侍女端过来放在银桶中的小冰壶,见安棣言将血液注入水晶杯,大概在杯子的三分之一处放下冰壶,然后加一勺水蜂蜜、三分之一的菱果汁、四分之一的金色杜颉酒,用银色搅拌棒搅匀。
喝掺血的酒还故作高雅地分数道步骤,其实骨子里还是野蛮。雪燃心中想着,正想扭过头去,安棣言竟然把他调好的血酒放在她的前方。
“喝下。”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原来竟然是给她喝的!不要,她不要喝血酒!啻风国王也没有给他的姬妾喝,只是他自己注入酒液后一口饮尽,而夜炫王子锁紧眉心,根本就没去碰那壶银羽狁兽的血。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注意到她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厌恶,偏要恶心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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