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对雪燃来说却仿佛等待了漫长的时刻,“啪”的一声响起,她的心抽紧成一团,但随即发现鞭子并没有落在她的背上,却好像什么东西被丢弃在地板上,随后安棣言的脚步声已离开她向洗浴室方向过去。
缓缓地抬起头,黑皮和银色金属丝交缠的鞭子丢在她的左手边,她知道她的受刑已经结束,原本聚积起来承受的力量倏然崩溃,她的整个人虚脱地趴在地板上,久久地保持着这一姿势,让背部的鞭伤在身体的静止中不至于将疼痛扩大。
哗哗地水声伴随着轻柔空灵的音乐声从洗浴室中传出,安棣言没有把修习室和洗浴室相连的门关住,让原本只想安安静静伏在地板上的雪燃不得不听他放水洗浴的声音。
他打她两鞭,难道出了一身汗?他惩罚她还真是用力!雪燃的唇角牵了牵,真想堵塞住耳朵,让那些烦人的嘈音能离她远点,可野兽男人的声音却在这时从洗浴室里响起:
“过来――”
他在叫谁?没有听到息蒂进来的声音,难道说是在叫她?他刚鞭打过她,还想让她去侍候他洗浴?
她把脸藏在臂弯,不但静默不语,就连身体都纹丝不动。
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小幅度地收紧,这是他在警告她,可是她不想服从,就让他把她掐晕,也省得忍受后背鞭伤剧烈的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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