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受不了一直折磨着她的这个问题,如果他就是五年前的那个黑盔男人,她昏迷初次醒来时就听到桫先生将他了解到她的情况禀告给他,他知道她的名字,尽管她改了姓,但在档案中他看到曾用名这一栏也应该记起她,她和他并不是容易遗忘的普通邂逅,而是伴随着袭击和杀戮。
“你……”她略一迟疑,尽管息蒂在教她礼仪时,要她称呼安棣言为“殿下”或者“大人”,这让她有一种极深的羞耻感,仿佛她由身至心都已成为他的奴隶。一直以来,他下达命令,她就默默地服从,从来没有称呼过他什么。
“你?”他饶有兴趣地瞅着她,“我没名字吗?”
他让她叫他的名字?她几疑自己听错,他什么时候这么大度,她不是他的奴吗?就算不是奴,以他的身份也不许别人直呼其名。
“安……棣言?”她小心翼翼地问,她不知道他的名字究竟是“安棣言”还是“棣言”。
“有必要叫得这么长吗?叫我……棣言。”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说出“棣言”两个字时,眼中似曾飞过一抹阴郁,或许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他的唇角噙起好看的笑,如同诱人心魄的蔓血萝花,带着魔力侵入她的心扉,让她的脸上漾起燥热的红。
“叫我――”他用命令的语气道。
“棣……言……”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名字有这么难叫吗?”他不满意地说,“重叫――”
“棣言……”她垂下眼睑。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