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地对自己说,勉强自己在睡眠的时候尽量保持警觉,只要他在她身旁拢住她,就算他把她强按在他的胸前,她也要保证自己身体的僵直,就让他觉得抱住的是一根木头,让他索然无味、让他明白他占有了她的身体,但占有不了她的意志、她破碎却依旧属于自己的灵魂。
他很快就发现看似熟睡的她在他身体接触到她时的变化,可他不管她身体是僵的还是硬的,当晚依然照常地抱着她入睡,只是次日他起来时早早地把她吼醒,要睡眼惺忪的她服侍他穿衣梳洗,然后又分配给她一大堆活,要她用最原始的方式用抹布擦一遍他的休息室,包括寝房、书房、小会客室以及与洗浴室相临的一间木结构的异能术修习室,要求所有金属器具都得给他擦得发亮、不得留有一点指纹,地板必须先用湿布擦一遍,然后再用干的抹布擦去水迹。中午、傍晚去膳食房帮忙,晚餐前他将检查一遍她干的活,要是不合他的意,他也不让她重新打扫一遍,而是扣下她的晚餐,却让她在一旁伺候他用餐。看那男人在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珍馐美馔前大快朵颐,肚子咕咕叫着的她还得帮他倒酒、递食夹、搬盘子,在替他用羹匙盛汤时,她恨不得端起满满一碗热气腾腾、香气诱人的鸶鱼肉片汤泼在他那张可恶的扑克脸上,但――终还是忍了下来。
她领教过他的无情和残忍,他不会因为她和他有过肌肤相亲而对她开恩,否则他也不可能因为她在床上的僵直折腾了她一整天,恐怕要是这碗汤泼过去,他直接用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掐晕过去,然后……她不敢想象他还会有怎样的惩罚措施,但按照息蒂对她的警告,安棣言惩罚反抗他的奴隶绝不会仅仅只是掐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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