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安棣言从铺有精美绣花织锦桌布的矮几上端起水晶杯,在软榻上坐下,伸手来掀她身上的绒毯。
一声沙哑的尖叫,如果她还有力气,他想她一定会跳起来,然后她的指甲又会向他抓来,但此时只是紧靠在软榻的角落,抓着毯子的苍白指节恨不得掐入手掌,把绒毯牢牢地钉在掌心。他的目光落在她珍珠般润泽的指甲,他的侍女息蒂已按照他的吩咐把她原本留有两三毫米的指甲给剪得光秃秃,这让他异常得满意,笑意更浓。
“把药剂喝了。”他的手并没有来撕扯她身上惟一的遮羞布,而是抚在她柔顺秀美的黑亮长发上,把盛有琥珀色浆液的水晶杯送到她的唇边。
她垂下眼睑,沉默地把头转向一侧。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拽紧,再一次地说:
“把药剂喝了。”
声音沉静温和,但绞着她头发的手却一点都不温和,狠狠地加力。
雪燃疼得秀眉紧蹙,但咬紧牙关,倔强地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所临幸的每个女人都要喝这杯避孕浆药,你不想喝,是不是很想替我生儿育女?”他不加任何感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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