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安棣言怀里的女人,尽管裹着一件衬衫,但雪白的腿、细长的颈脖完*露在外,脖子上布满斑斑点点的咬痕,有的甚至渗出血珠,看起来触目惊心……
安棣言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年轻男人慌忙收回目光,继续说道:
“法提用尽了所有刑罚,那五个人……怎么都不肯吐露……”
安棣言眉心微微一蹙,法提在他的许可下用酷刑一顿折磨,恐怕那五个人早已体无完肤,一条命只剩下半条命,竟然还如此嘴严,可见他们确实如他所料地保守着他如今已略知一二的那个重大秘密。
“让他停止用刑,由我来亲自审问。”
他向他的近侍做了个手势,由一架小型升降机升入主舱,把怀里的雪燃扔在一角可坐可躺的软皮椅上。已陷入半昏迷的少女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声,依旧沉沉地闭着眼睛,一双被捆住的手露在黑色衬衫外,金属丝已深陷在皮肤中,腕部血肉模糊,纤细葱白的手上染满了血迹。
原本已准备转过身去简单沐浴的男人略一迟疑,知道用“锁身金丝”长时间束紧捆绑的部位,会造成肌体坏死,踅回到软皮椅边坐下,解开金属丝,从拉柜上层取出一只细巧的银盒,打开后,把乳白色带有清凉异香的药膏抹在腕部的伤痕处,想到她锋利的指甲把自己的手臂也划得血痕道道,怎么也不能放任她长着猫一般的利爪,可他也不愿意以自己尊贵的身份低头去替一个新猎来的女奴去剪指甲。
找出一块软皮,包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又重新把金属丝捆上,这算是一种防范措施,他很清楚这个小女人清醒后未必能够立刻接受自己如今的地位,他对她的驯服恐怕才刚刚开始,不把她绑住,真不知道会给他惹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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