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像是触动了某种远久的记忆,那个曾经是她生命转折的寒冷冬夜,有一个男人就是用一角绣着红色图案的白丝帕包着一个火烫的霉干菜饼塞入她的手心……
可是此时她怎么也不愿意把安棣言和那个她始终没有见过面容的年轻男人重叠在一起,那个戴着黑色头盔的男人尽管有可能是黑社会、有可能有着诡异的背景,但却是他把当时落魄的她拯救出绝望的深渊,让她能像许多父母双全的孩子那样可以幸福无忧地度过人生最重要的五年光阴,而这个安棣言却是一个凌辱她的恶魔!
“安先生,怎么是你?你来看雪燃?她怎么样……”
耳畔传来小溪站在卧室门边娇媚的说话声,但显然安棣言没有理她,径直走出客房。
“雪燃,刚才怎么了?”小溪端着一玻璃杯的红色液体走到雪燃身前,惊诧的注视着她凌乱的长发、唇角的血迹、失魂落魄的神情,眼角还瞄到地毯上扔着一条银色花卉的领带。
她的眉心微微一跳,似乎已意识到了些什么。
“舒妍让我把这杯西红柿汁拿来给你,能解酒后头晕。”她把杯子放在雪燃手心,“她和游宪在送客,你再休息片刻,她会安排人送你回她父母家。”
雪燃喝了口西红柿汁,无神地盯着杯子中血红色的液体,只觉得喝下去的仿佛是那男人的鲜血,喉咙底的血腥气混和着酸酸甜甜的汁水,让她再也忍不住反胃的强烈不适,跌跌撞撞地奔入卫生间,对着抽水马桶呕吐起来……
吐完后,用热水洗了把脸,总算略微好受了些。
拿起小溪带来的包背上,她吸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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