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肯中矩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劝说。可暗里,这句句、字字却都向着景阳。
“哼,难不得要让我一辈子都寄于人下。”秋池恨,恨自己出身卑微,本想牢牢抓住轩辕烈一升再升,就在她得意怀上子嗣时,轩辕烈却战死沙场。手不安地抚摸上腼腆的大肚:“但愿此次一举得男。”
小金道:“得男又如何?北凉的规矩大伙也是知道的。我倒希望承仪此次能生位小郡主……”
“啪――”小金的话还未说完,秋池一记耳光就击了过来,打得响亮,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敢咒我生郡主,我就要儿子,一定要生儿子。那颜承仪私取绸缎、珠宝不就是为他儿子打点前程么?这种事老娘也会。”
小银心知无论从哪点讲,秋池的儿子想做世子比登天还难,岂不说景阳公主那边是何想法,她们无法猜踱,这前头可有一个大公子。并不点破,这秋奉仪虽是妾室,可这脾性比正室王妃还大,重则掌掴,轻则无故引一顿责骂。想想先前的小金,本是一番好意,反平白受了记大耳光。
小银道:“承仪想怎么办?”
秋池一副主意在胸、信心有握的模样,道:“明儿把我的金银首饰都变卖了,凑足银子打点关系。我一定要生儿子!”轻柔的揉抚着腹部,“他也只能是儿、子!”
手落在腹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儿子”,仿佛只有儿子能给她希望,儿子是她下半生的依靠。
小金不满的瞪了一眼,心里暗笑:也不瞧瞧自个儿的身份,居然妄想和正室王妃斗。
院门外,陆续移过几只茜纱灯笼,昏暗灯光下,映出几个模样清秀的侍女,约有六人,两人一双往不同的方向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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