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道:“如果公主定要赶奴婢回去,不如赐奴婢一杯毒药。”
宁死也不回去。
景阳无奈的苦笑,沉默良久,方道:“秋池,好自为之。若再出差错,本宫可不会再保你。”
秋池眼帘低垂,复又仰视景阳,道:“奴婢与公主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奴婢从未想过会给公主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回头奴婢去与肃亲王说个明白,就说那事是奴婢的主意。”
这样做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景阳道:“你什么也不做,便是帮本宫的忙。”
她不能解释,也不会再解释,有谁会相信景阳公主的婢女竟比景阳还有主意,可这主意令景阳进退两难。
秋池叩头,道:“多谢公主开恩!”
“去罢。”
秋池离去,秋江捧茶而入。
景阳浅呷两口,动作优雅而大方,道:“你……如何看秋池?”
秋江思忖一会儿,道:“这丫头是个急性子。”
“急性子?”景阳笑,她可不认为秋池是急性子,不过她最初也是这般看,可近来观察下来,她觉得相求瑞亲王的事,并非是秋池一时性急所为,更像是故意要造成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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