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顺利通过最后一道关卡盘查,商队徐徐出了阳关,一路向北而去。
殷天赐对于“夫人”的机敏非常满意,颔首深笑着,策马前行。
时值寒秋,北方的天自是较南方要冷出许多,马车窗皆已悬垂厚厚的棉布帘,驾车的车夫也是一身厚重棉布袍,棉帽掩面,只露出半截胡渣青青的下巴。
刺骨的寒风穿透棉布车帘席卷而入,车内的妇人不觉打了一个寒噤,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粗布棉袍,呼气哈了哈冻得冰凉的手指,口中呼出的热气朦朦胧胧,让人瞧不真切她的脸。
车窗帘帏一角被掀起,粗布帘帷犹显得纤细玉指滑腻如脂,即使头裹灰蓝粗布头巾,身着灰色粗布棉袍却依旧难掩她风华绝代的绝世之容。
回眸凝望着身后愈行愈远的城门,泪眼凄迷,绝丽脸腮上泪水肆意横流,掌心紧紧攥着胸前悬挂的一枚羊脂玉佩,捂着疼痛难当胸口,喃喃轻语:“重九,我的心肝宝贝,你一定要乖乖的,重九――”
落帘,马车摇摇晃晃前行。
其实,不难发现,殷天赐口中的“夫人”不是别人,正是乔装前往龟兹的明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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