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恍然:“难怪了,奴婢还想这么俏丽可爱的花儿,为什么娘娘们都不爱,也从不摘来戴。”
“木槿花朝开夕凋,孟郊又说‘小人槿花心’,是谓人心易变。”嗣音摘一朵托在手心,感叹说,“好好的花儿被莫名地冠上这些诗词做隐喻,真正能有心赏爱她的,大概就只有谷雨你这样心思单纯的人了。不过这样想,倒也不用为这大好的花儿叫屈,又何必要那些有心思的人来玷污她。”
听嗣音文绉绉,谷雨就头大,也摘了一朵来,笑眯眯说:“奴婢的确喜欢这花儿,可否戴一朵。”
嗣音颔首,瞧她喜滋滋戴上,忽见从德在边上笑,谷雨一叉腰露出母老虎的威风,掐了头上的花在手里叫嚣:“让你笑,你也来戴,快过来。”
从德哪里肯,作势就逃,谷雨追在后头,不料追了不过几步就脚下不稳跌下去,扑入一丛花木。
“啊!”
“啊……”
两声不同调的呼喊,嗣音皱眉往谷雨那里看,难道花木丛里躲了人?事实上,那里不仅躲了人,还躲了两个人。
犹记得旧年乞巧节,嗣音半夜在这御花园里跪了半天,当时看管在她身边的人,此刻正战战兢兢地跪在面前,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嗣音虽不熟悉却认得。
“你们俩……”嗣音摇头,身不由己这种事真的好无奈,她越不想管,人家就越要上赶着凑到你眼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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