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声起来穿衣裳,才系了襦裙,身后人便醒了,才醒的声音略有嘶哑,他懒懒地说:“何不多睡一会儿,方永禄还没来呢。”
嗣音回身来坐到他身边,柔柔笑道:“哪有宫女睡那样晚的?奴婢是绘竹啊。”
彦琛点了她的鼻尖,嗔笑:“当日谁口口声声说她是梁嗣音,是朕的贵人。”
嗣音赧然,撒娇卧到他怀里,笑而不语。
皇帝抚摸着她如兰幽香的青丝,微微的凉意顺滑在指尖好不惬意,“有件事只怕皇后还不曾和你提起,朕本想要她与你说,如今既然想起来,就不等她了。”
嗣音好不奇怪,起身茫然相对。
彦琛却道:“你总不能一直是个贵人。”
“皇上的意思……嗣音不明。”她又撒了个小谎,她明明猜到了帝后的用意,然因内心的抗拒才用了这迂回的拒绝方式。
彦琛不以为意耐心言明,更不曾勉强,只叫她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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