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琛气恼,扔过一本兵书叫他解释书里的意思,那孩子哪里看得懂这些深奥的文句,捧着书愣了半天,才知道自己错了。
“你皇爷爷八岁已临朝听政了,如今你也八岁了,却还是糊里糊涂不思进取、饱食终日不知所谓。”彦琛怒道,“下个月再来你若仍是这点出息,就再也不用来上书房了,你喜欢习武练功,朕自有地方送你去。”
泓昭不敢争辩,却是满脸的不服气,彦琛怒问:“有什么不服便说出来,像个男人的样子。”
“儿臣不懂这兵书,四哥他也未必懂,父皇只责怪儿臣,儿臣当然不服气。”泓昭果然小孩子心气。
“泓晔,你来解释。”彦琛心里是有底的,以泓晔如今的学识看懂文句含义应当没问题,果然几页问下来,泓晔答得还算叫人满意。
“你服了?”彦琛再问泓昭,那孩子方嘟着嘴不敢再说话,可做父亲的似乎是怒极了,竟对方永禄道,“传廷杖,责五皇子二十板子,朕要他记得什么叫错。”
泓昭挨打的消息传开时,众妃嫔正聚在坤宁宫与皇后说话,耿慧茹面上不变颜色,心里却早心疼坏了,坐在那里勉强作笑听旁人或冷火热的话实在如坐针毡。
却是这个时候,久不在人前出现的梁嗣音竟来了,众人都不免奇怪,一个不能开口说话的人跑来凑什么热闹?
嗣音不知坤宁宫有那么多人,初到也有些惊讶,但今日是来履行对淑慎的许诺,她不能再辜负那孩子。向容澜与几位娘娘行过礼后,便让谷雨将来意说明。
容澜听过只是笑:“你们如今这样亲厚,本宫很高兴。”
年筱苒忽然插嘴笑:“可不是么,那天十四爷领着淑慎来问臣妾要人,臣妾就知道淑慎这孩子是极孝顺的,她们俩有母女缘分。”
此言一出,引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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