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嗣音没有回符望阁,淑慎归来也漠不关心,只管洗漱睡下半句不问嗣音的去向,谷雨好奇心重想打听宴席上众人对主子缺席的态度,淑慎却老成地应她一句:“既然和皇叔在一起,还有谁会说什么?”
谷雨惊讶道:“娘娘们都知道主子她是被皇上带走的了?”
淑慎好不耐烦,卷着被子朝里睡去,哼了声:“这不明摆着的。”就再也不肯说话。
翌日嗣音归来,将角楼一事告诉谷雨,欣喜之余则道:“一切都好,只是我觉得方总管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似要提醒我什么但难以开口的模样。因皇上一直在跟前,我也不好问。”
“难不成……”谷雨咽了咽口水,再说,“那晚在慈宁宫的事,只怕是瞒不住的,十四爷再有通天的本领,他到底不是皇上,宫女太监们自然会掂量轻重。奴婢看这件事您还是先寻个法子叫皇上或皇后娘娘知道,总比将来被问起来什么都被动来得强。”
“昨晚我就想说来着,可是那样美……”嗣音说着竟脸颊微红,转而道,“那天你也听见王爷他说的话了,可见若诗她们并没有把镯子给王爷,我现在便不知道镯子是不是还在若诗她们手里,心里好没落实。”
“你何苦不把事情原委都告诉皇上,偏要自己扛着呢?”谷雨不解,嘀咕说,“好些事本可以很简单的。”
嗣音摇头,“皇上那日的话你没听见,而这也不仅是一只镯子那么简单。他们兄弟俩不过借口暗暗较劲罢了,那么不巧把我卷进去,可我是皇上的贵人啊,我自然不能叫他失望。并非我要硬扛着,这本就是我该做的。”
她话音刚落,却听外头一片嘈杂,不知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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