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他好!”陷在对彦琛无比眷恋中的梁嗣音初次参加皇室祈福,只许下了这四个字。
待得吉时过去,只因初一还有更多规矩礼仪要做,皇后便早早遣众人回去休息,更玩笑一般说,“过了初一,自然有你们玩的。”
众人笑着恭送皇后,随即也散了,嗣音只觉得浑身疲惫,但挽着淑慎的手却不曾放开。
“方才那位刘婕妤发现了吧。”快到符望阁时,静默许久的淑慎忽而开口了。
嗣音倏地停下脚步,眼前这个十一岁的孩子的聪明,是她不能估量的。
“你不必担心,不会有事的。十四叔说了他会完成我的心愿就一定不会骗我,至于你答应说陪我为母妃祭奠至五七的事,谢谢你但不用你操心,一切有十四叔在。”淑慎这般清爽地告诉嗣音,便作势要走,忽又想起什么转身道,“我在外头自然会称呼你‘您’,我的母妃教过我礼仪,但是在符望阁就免了,你要是实在不能习惯,而我也不愿妥协,那就找皇后娘娘定夺吧。”
嗣音一言不发,她累极了,天晓得她撑得有多辛苦。双扣镯、晏、刘仙莹……
被晏威胁的事,他不问,她也不提;被刘仙莹下药的事,他不问,她又不提;于是一枚小小的镯子,一个奇怪的刘仙莹,就像刺一样梗在咽喉梗在心里,随时随地都能爆发致命的痛。
梁嗣音,你究竟忍什么?顾忌什么?在乎什么?为什么不说?
“主子,咱们回吧,起风了。”谷雨见嗣音发呆,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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