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倏地上前一步,直逼在嗣音的面前,那脸几乎就要贴上去,周遭的人都大惊,嗣音却不疾不徐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请王爷自重。”
“是他让你还给我的?”晏又逼近一步。
嗣音不再后退,傲然相迎,故意问:“谁是他?”
晏被惹怒,克制几乎要伸向嗣音的手,在袖子里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皇帝,是不是皇帝让你还给我,好来羞辱我?”
梁嗣音淡然一笑:“惦记别人要羞辱自己的人,早在心里把自己羞辱千百回了,既是如此,又何惧他人言论?不知是不是有人造谣混淆王爷视听,抑或……是您不自信。”
“好,好!”晏大笑起来,“他这个皇帝当得好,连女人都调教的好。”
这样的话粗鄙而充满挑衅的味道,本不该是这个从小接受皇室严格教育,文武皆备玉树临风的王爷该说的话,他每一次说,嗣音心里都感到莫名地疼痛,他这是在求什么呢?
“你去告诉皇帝,女人和镯子,本王只留一样,若你执意要把镯子还给本王,那你们何时把秀女送来,我就何时把她们的尸首挂在门外。”晏恶狠狠地说,目光和身体都逼着梁嗣音,“如果这镯子和皇帝无关,那就看你的意思了。本王自跟随先帝上战场至今,杀人无数,两个秀女的性命,不过点头的功夫。你不要抱侥幸的心,本王从来言出必行。”
嗣音闻之,脸色突变,一时不能言语。
他究竟求什么?要什么?图什么?他不是在逼别人,他是在逼自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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