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瞅师傅,师傅明白我的意思:“我还有父母呢,润还有外公外婆呢”怪不得呢,师傅家也不是特别宽裕的人家,师傅和师妈特别会持家,小日子才过得红火吧,师傅和我进了棚,看到一头差不多一百多斤的白毛猪,在圈里哼哼,看到我们来了哼声更大了。
我想也是和我一样饿了吧,师傅指向一旮旯说:“小夕,你把锄头放那里吧”师傅把自己担的粪桶就搁在猪圈的上面的木叉上挂着。
和师傅洗过手,走到宿舍门前,师妈早已拿着一条毛巾站在那里,见到我们说:“把灰打打吧”师傅接过毛巾在衣服上拍了几下就递给我。
我也照着师傅的样抖落几下,闻闻衣袖总觉得还是有股怪怪的臭味,虽然出门没有几天酸利酸气臭脾气倒时学了不少;我平时也省了一点钱,照着润的衣服的样子做了一件格子衬衫,这不,今天到师傅家吃饭真不该穿它来,沾了一身臭气,想想为了一餐饭,又要洗衣洗澡,真不值,也难怪那时人穷志短嘛。
其实师傅师妈对我真没得说,可谓如亲女儿一般,从言语,行动上没有半点造作之态,没有半点虚言造次,反之我总怀有杂念心态,有一种难以消除的城乡的差别。
润早已迫不急待了,见我就说:“快吃饭,我还要到学校去呢,你不也要回去吗”师傅见润风风火火的样,邹着眉头说:“这么晚了还去呀,这么远,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叫小夕跟我做伴,明天让她早点下来上班,迟到一点,爸爸你也不会见怪的吧,我们星期天教师开改编的会呢”润的一番话把我弄糊涂了,她明知我今天来要告知她的父母我要调动的事情,为什么先发制人不让我说呢,我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到润,润用筷子比划了一下,我明白润有什么话了。
我赶紧端起碗,低头吃起饭来。
润似乎对她母亲做的饭菜没有多大的胃口,吃了一小碗饭就匆匆放下碗筷,就躲到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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