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华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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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春梦了无痕》(2/2)

    听见那句「我曾经尝试过」,南镶华的胸口没来由的一缩,她紧抓着他的衣襟,把脑袋抵在他的胸口上,「拜託你??别这样做,就连尝试都不要,我没办法??我没办法??」

    她说不出那句话来,那句「我没办法失去你」她说不出来,因为此刻她根本没立场说出那句话。

    「对不起??」他又紧紧抱着她,低沉的嗓音微颤,「我这一生欠了妳许多的对不起,因为我终究??没办法守护我此生最爱的妳。」

    感觉到脸颊上温暖的液体,她微微一怔,昂起脑袋来,却见他满眼悔恨的泪,泪水正从他的眼眶滴落了下来,打在她的颊上,心口正涩涩的发痛。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哭。

    她抬手,轻轻逝去他的泪,然后面色平静的卸下自己身上的衫子,柔嫩的肌肤顿时显露了出来,墨越朔见此,立刻一惊,反手就要阻止她的动作,开口道,「妳做什幺?」

    「今夜是我初次侍寝。」南镶华看着他,盈盈的眸子清湛无杂,「但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身子,所以我让皇上饮了酒。」

    墨越朔也看着她,垂下眼睫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

    在他说完之前,南镶华就主动昂起脖子来吻他,她知道自己这幺做很卑鄙,但是除了墨越朔之外,她根本不可能接受其他男子,就算对方是皇上,也是一样的。

    墨越朔并没有推开她,只是将手搭在她的后颈上,把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一些,他不停吻着她的唇瓣,感觉到自己逐渐紊乱的气息,他才拉开身子低咒了一声,「该死。」

    南镶华垂眸笑了笑,脸上是烧红一片,就在她想撑身站起来之时,墨越朔却突然一个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到书房一侧的软榻上。

    她倒吸了一口气,不太清楚墨越朔此刻打算如何,她只是怔怔的躺在软榻上,看着墨越朔忽然弯身欺在自己之上,然后又一次吻住她的唇,他一手扯过一旁的被褥,一手解着她的衣襟。

    淡粉色的薄纱一卸下,南镶华突然慌了起来,她从未见识过这等床第之间的情趣,方才她只是一时动情,并没有真的想逼他如此,一时之间,她竟是不知所措了起来。

    见她满脸惶惶然的神色,墨越朔扯唇一笑,迷人的眸子弯了弯,「既然美人都自动送上门了,不吃实在对不起自己。」

    闻言,她顿时一阵气羞,瞪着他道,「你还闹我!」

    他低笑了一阵,然后弯着颈项吻上她的香肩,温暖的手触上她柔嫩的肌肤,他也顺势卸下自己身上的袍子,随手把它扔到床榻之下,一旁木案上摇曳的烛火映的他们俩明明灭灭。

    南镶华瞇眼让他抚触自己的纤腰,觉得全身酥麻的可以,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只忘情的抱住他结实的身躯,让他轻柔的吻上自己的肌肤。

    「过了今夜,我将不会再原谅自己。」他突然对着她低声说了一句,伸手把她的髮丝拂到一旁。

    她吻上他的唇瓣,低笑了一声,「我也是。」

    尔后,他伸手轻抚她的腰身,让她把身子更加贴紧自己火热的身躯,南镶华抬眸看着他,只见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了无限欣喜和淋漓慾望,那神情像是把烈火,烧到她的灵魂深处。

    他不断拥着她,他口中的低吟盘旋在她耳旁,窗外春寒料峭,但两人的身子已是渗出一层薄汗。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觉得无限愉悦,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幸福的想掉泪。

    直到清晨时分,墨越朔依然紧紧拥着她,而她也依然紧贴着他结实的胸口,丝毫没有迟疑。

    这是她自封妃以来睡的最是香甜的一晚。

    「小姐!」喜儿一见南镶华回来,忙匆匆迎了过来。

    南镶华此刻依然穿着那件粉色衣裙,镶金绣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气质更盛,她对着喜儿低语,「皇上醒了没有?」

    「还没,但估计也快了,小姐还要侍候他上早朝呢。」喜儿也同样低声回道。

    南镶华点点头,然后又神色凝重的开口,「我让妳準备下的东西处理好了幺?」

    「已经好了,小姐。」喜儿忙连连点头,示意一切都没问题了。

    「那就好,辛苦了,妳先退下去休息吧,接下来我进去就好。」遣退了喜儿,南镶华逕自走入寝房里头,然后脱去自己的外袍,让自己身上只留了一件素色单衣。

    她坐到床沿处,轻唤榻上的人,脸上扬起一抹笑,「皇上,该是上朝的时辰了。」

    墨越言眉头一紧,然后才缓缓睁开眼来,叹了一口气,「妳已经醒了?」

    「是呀,臣妾担心着您误了时辰,这不赶紧起身幺?」她笑着扶他起来,然后赶紧拿着沾了水的布巾到他身边,却在下一刻被墨越言紧紧握住了手腕。

    意识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南镶华微微一怔,「皇上?」

    墨越言静静的看着她,润玉一般的眸子神色沉沉,「昨晚??」

    闻言,南镶华的双颊起了丝绯红,她笑着坐到他身侧,神情羞涩,「皇上,您该不会是忘了昨晚的事儿了吧?」

    墨越言神色微微一愣,然后随着她的视线看向床榻上,一小摊血迹正印在上头,十分刺目。

    那血迹是她让喜儿备下的鸡血,她知道自己这幺做是欺君之行,但??她也唯此一招了。

    在他能说话之前,南镶华便亲暱的攀上他的手臂,然后有些内疚的道,「皇上,都怪臣妾忘了皇上不喜欢酒??所以昨夜才让您喝了一些,结果??」

    墨越言神情一滞,他看着床上的血迹,又看着南镶华沮丧的垂着脑袋,尔后,才扬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伸手抚上她的髮顶,安慰道,「镶华不用自责,朕不怪妳的。」

    听了这话,南镶华先是咬紧了唇角,然后才笑着抬起脑袋,顺势蹭了蹭墨越言的手,「谢皇上宽恕。」

    墨越言笑了笑,在南镶华的伺候下换上了那身明黄龙袍,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大门前,对着她叮咛了几句好好歇歇的话,然后才跟着一群宫人跨步走向了大殿。

    待他离开,南镶华这才垂下了扬起的嘴角,深深望着他远走的样子,然后伸手,紧紧握着自己衣襟里,那块新月形的坠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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