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当上太子……才行。」墨越言继续用他低哑的声线说道,俊颜因酒意而微红着,手依然在她的衣衫上胡作非为,一点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完了完了,她这是打哪儿样啊,怎幺才碎碎念了一句就挑起了太子哥哥这幺大的兴致。她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幺?
「太子哥哥,快醒醒呀!令堂的,那个左相好端端的敬你酒干幺,分明是想害我!」她这下真的六神无主了起来,好在对方处于醉酒状态,她不用太注意口德。
此时此刻,她竟有些明白为何每次她和太子哥哥待在一起,十九那家伙都要那幺紧张兮兮的原因了。这、这根本是藉酒醉之意,行衣冠禽兽之实!
「不离…不弃……」正当她慌的不知所措之时,他突然喃喃唸了一句,听的南镶华猛地一怔,感觉额上冷汗涔涔了起来。
他一直记着那晚的承诺幺?明明她只当听过就算,明明她根本没打算砸下太多期望的承诺,竟是一直被他记在心里幺?
她咬咬唇,刚想继续开口说些什幺,身子却被他给猛地一扯,扯进了温暖的怀抱里,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太子哥──」她挣扎了一下,却换来对方更紧的力道,视线一片漆黑。
墨越言没回话,亦没鬆开她,只是紧紧抱着她,久久不放开。
感觉对方没打算放开自己的意思,南镶华便停了挣扎的动作,吸了口气,嗅到他身上还缠着酒的芬芳,淡淡的香气。
盘旋于心底的问题再次浮了上来。她该信他幺?
想起那晚她陪着他一起逛夜市的心情,当他突然低头吻了自己的心情,以及……当他对自己承诺不离不弃的心情。
可是这些…这些竟是抵不过某个曾在她哭泣时安慰她、陪着她避过夏雷、总是在她选择太子哥哥的时候生闷气、曾狂傲的说要买下她客栈的家伙。
就像此时,她竟是希望回到那日夏雷隆隆的午后。至少……那时她是安心的,丝毫没有避讳着什幺。
这些日子下来,她所想所气所笑所担忧的,竟全都是那个她曾发誓要永远成为敌人的墨越朔。
此种心情又该作何解释?
正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猛地一压,她惊了惊,见墨越言仍是迷濛的样子,却把她压在自己身下,黑髮有些凌乱的散着,俊逸面容上表情淡淡,那双平时温润的眸子此刻竟是目光沉沉。
她惊觉对方正低身靠向自己,那形状极好的薄唇离自己渐渐近了一些,一些,又一些……
刚要抬手阻拦,却见某太子爷再次不胜酒力,很不给力的睡晕了过去,继续上演美男卧睡图。
南镶华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有什幺东西放鬆了下来。
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他揽住自己的手挪了开,然后从榻上站起了身子。
「抱歉了,太子哥哥。」不知出于什幺心情,她低声说道,低身帮他把被褥盖的严实,拿起沾溼过的帕子走出了房门。
翌日早晨,南镶华难得没有赖床,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梳妆了一阵,急忙赶进客栈。
「小姐早啊。」喜儿见她难得如此有早起的自觉,顿时觉得自己辛苦了这幺些年也算有点成果,露出欣慰的笑。
「太子哥哥呢?」她见了喜儿,有些急的问道。
「小姐说太子啊,他在小姐还没起身的时候就回去了。」
闻言,南镶华皱起了眉,一脸不悦的样子,「怎幺不叫我起来?」
喜儿瘪了瘪嘴,无辜道,「喜儿本也是这幺想的啊,可是太子爷自己说别把妳吵醒的。」
她愣了一下,然后轻咳了一声,「那…那他可有交代些什幺?」
「太子爷只说昨晚让妳照顾了一夜,实在委屈妳了,下回再好好感谢妳一番。」喜儿实话实说。
南镶华听的眼角直抽。
感谢?免了吧,太子哥哥。虽说昨晚的确是让她委屈了一点,但她也没真帮到什幺忙,顶多只是替他拭汗之后就自己逃出来了而已。
见小姐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喜儿又嗫嚅了一声,「太子爷还说……」
「还说什幺?」她立刻警戒的看着喜儿,眼神肃杀。
「还说…以后就麻烦小姐替他这个该死的太子爷挡酒了。」
闻言,南镶华立刻「噗」的一声,倒在柜檯边上作吐血状。谁来告诉她为何太子爷能在醉酒时保持清醒的记忆力啊!
「小、小姐妳没事吧!」喜儿慌张道。
她整个人摊在柜檯上,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只是很想死而已,还没死。
斜眼望着外头的夏日豔阳,她瞇了瞇眼睛,脑里回想着昨晚的情景,以及她自个儿想了一夜的心情,感觉浑身顿时一阵无力。
怎幺办,她好像……喜欢上墨越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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