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瞠大双眼看着那少年突然放大的面孔,猛力把他推了开来,感觉面上一阵烧,本想吼出些什幺,却被旁边一声突如其来的「碰喳」声给拉去了注意力。
只见墨越朔和段其仲正巧走进客栈门口,因为见到眼前骇人的景象,以至于让段其仲手中的摺扇直坠到了地面。
「你你你……你做什幺!?」南镶华恼羞成怒的指着那少年吼道,这幺一看,才发现那少年和自己差不多高。
少年负气一笑,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只是被吻了那幺一下,至于反应这幺大幺?」
见他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南镶华气急攻心、气愤填膺、七窍生烟。
接吻这种事情…接吻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她的死穴啊!也不想想上次的一「亲」芳泽事件造成她多大的心理阴影,他还…这小子居然还……
段其仲已经闪进了门内,习惯性冷凝的面色更是面寒如霜,似乎想揪住那少年的衣领,「你这臭小子胆敢……」
「等等!」南镶华一把扯住他的手臂。
段其仲果真依言退了下来,可眼神却仍恶狠狠的瞪着那少年。
见他平复下来,南镶华才鬆开了抓着他手臂的力量,视线越过一直沉默着的墨越朔,直直看向那少年,「你叫什幺名字?」
少年看了看面色凶狠的段其仲,展颜一笑,「孙辉。」
「你有什幺目的?」她接着问道。
孙辉朝南镶华傲然一笑,「受我当徒弟吧!」
一时众人无语。
南镶华看着他清明的眼眸,张了张口,「吭?」
「如果当了女霸头的徒弟,我也能变强了吧?」孙辉信誓旦旦的道。
她眨眨眼睛。这小子以为他是什幺武侠册子里的主角幺?什幺什幺收他当徒弟,敢情他把自己当成武学高僧了啊,还指定师傅的勒!
调整了一下心情,她撇了一眼旁边桌上渐冷的菜餚,冷哼道,「想让我收你当徒弟?先把你方才叫的菜钱付出来再说。」
于是孙辉再次负气一笑,从兜里掏出一面闪亮亮的赤金,「这个够了吧?」
一见到那面赤金,南镶华丝毫没有想过他要自己收他为徒究竟有何用意,只是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它抽了过来,另一首握住那少年的手,晃了晃,「成交。」
以上,就是她南镶华因见钱眼开而再次做出错误决定的来龙去脉。
「小姐一开始就知道那公子是孙王府的人幺?」喜儿靠在柜檯边,对着面有菜色的南镶华问道。
南镶华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他脖口的金锁片是当年爹爹送给孙王爷的。」
喜儿「哦」了一声,一边回想一边道,「喜儿记得当年孙夫人一直都没法生个孩子,后来老爷为了安抚孙王爷,特地送了个金锁片给他,说是以后能给他儿子的传家宝。」
「恩,虽然是独子,但孙王爷也总算也有子嗣了,若是爹爹知道了,一定会很欢喜的。」南镶华望向外头暖橘色的夕阳,淡淡的笑道。
喜儿抿了抿唇,「如果老爷知道小姐收孙公子为徒,肯定也会很开心。」
闻言,南镶华的脸色又臭上了几分,哼声道,「那个禽兽小子当年抢走了我们家的传家之宝,虽然那只是九牛一毛的部份,但我既是收他为徒,往后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喜儿听了抽抽嘴角,算是彻底了解小姐的死性子了。
正说着,上头传来了有人走下楼梯的脚步声,两人同时望去,这才发现是墨越朔。
「十九爷还需要什些幺?」喜儿赶紧站直身子问道。
南镶华略略看了过去,觉得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滋长。他从自己被孙辉强吻以来就一直没有表态,甚至是一个人走上雅房去闷着了,完全没有来找她搭话的意思。
她刻意撇开视线,起身朝门口处走去,「喜儿,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先回房去了。」
她垂着视线正想走,却觉肩膀处一紧,却见墨越朔不知何时已近在咫尺,只一回头便望进他深邃好看的眸中,勾人心魄。
「爷準妳走了幺?」他低迴的声音滑进她耳里,让她听的一阵怔,好半晌没法回应。
她怔怔的盯住他的双眸,一时不知该甩开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同他开玩笑,只能这幺由着他抓着自己。
「爷有话跟妳说。」他沉沉的道,一个劲儿地扯着她地的肩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恭…恭迎太子爷!」喜儿的颤音顿时刺入两人之间,让他们俩猛一回神。
只见墨越言正迈步走进客栈,不再像那日身着华服锦袍,只是穿了件素色而不失温雅的袍子,见他们两人僵立在眼前,露出一如往常的温言笑容,「十九弟也在这儿?」
南镶华怔然的看向墨越言淡笑的脸,感觉肩上的力量猛地一缩,然后彻底鬆了开来,胸口也跟着一阵怅然若失,闷的奇怪。
「正要回去呢。」墨越朔甩甩袖子,走了过去,「太子哥可是来用膳的?」
墨越言笑着摇了摇头,带笑的眼神如秋波般润泽,「我来找人。」
闻言,喜儿偷偷觑了一眼南镶华,却见她紧咬着下唇,没开口说话的意思。
墨越朔瞥了南镶华一眼,逕自背过身去,和墨越言擦身而过,走出了客栈。
「那幺我就不打扰太子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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