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这才收起歹心,这看眼前这架势,自己想要狠狠折磨他的打算怕是再要机会了!
“金钟罩不愧能与易筋经齐名,好厉害!我也曾与金罗汉切磋,他的金钟罩坚硬霸道,遇强越强,反震之力惊人。但同一门武功在你使来却是不蕴不火,身如实铁,不见震回之力,却是将我的内力化的一干二净,比起来更加王道的多。虽然不好说哪个更上乘一点,但如此顶级武学还能产生这么大的差异,却是令我开了眼界。”老邪神功力惊人,在这相当于比拼内力的时候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不怕岔了内息“但你此刻只运上了七关的功力,看来还有大把本钱没有见底。年轻人小心了,白级来了!”
青奋微微一笑,虽然以他的修为,现在这个情况下要象老邪神一样开口说话也不碍事,但一来没这必要,二来比斗之时闭紧嘴巴是他给自己的自律,听得老邪神提醒也不敢大意,打点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蓝级功力缓缓而放,提至白级浮屠之时老邪神却是突然全力施为。一口气拉到白级顶峰甚至面上略略透出黑气,内力更是如排山倒海般压了下来不让人有一口喘息之机,好似已经不是切磋而是要将对手一招毙于掌下。事实上,如果青奋接不下来的话,这就不是好似而是肯定!
青奋脚下的脚印不再象刚才那么平整,白级功力不是他可以再轻松化解,非出全力抗衡不可。虽然路与金罗汉路有些差异,但金钟罩本身至刚至阳的属性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伴随着他响雷般的一声大喝,运足的金钟罩关之力一收一放,青奋脚落之处犹如龟纹般裂将开去,裂纹竟至十米之外,左肩膀上老邪神的右手只感对方内力犹如一辆高速的火车冲来,撞在自己两息之间的薄弱一瞬,白级浮屠与之相比浑厚有余,气势不足,那手不由自主的被震了开去。
一旁观战的二仆皆是骇然,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功力竟然如此惊人。老邪神虽是一步未退,但手被震开就已经表明二者功力相当。只是交手一招却已经可以肯定,这人确实有抗衡易筋经白级浮屠的实力。而那一闪即隐的金色光芒也无疑确是货真价实的金钟罩!看到此景,胖不由得又把报复的打算再往后推了推。
“好!确实是物有所值!”老邪神丝毫不以手掌被震开而下了面,大度能容,枭雄本色尽显无疑“只是有些奇怪,昔日金罗汉十关功力才可媲美白级浮屠,同是金钟罩你却怎的可以比他少用一关?莫非他的秘籍有所不全?”金罗汉十关的秘籍乃出自仇人华公之手,若当真如老邪神所说,那后者对教主之令阳奉阴违,忠心可虑。
青奋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易筋经威力在自己预料之上,老邪神的功力更比想象里深厚的多。刚才一下看似威风,实际自己已经使出十二分的力量,现在胸口气血翻涌,面上无事体内却是有苦自知。
老邪神看他一时不答已经明白他现在的境况,却也只是微微一笑,对其评价并未有所降低。这个年纪能把内力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不可思议,假若他真的与自己白级浮屠对拼一记还气定神闲,那反到要考虑这个人的安全性了,他太年轻了!
数息之后,青奋才算是调匀了内息,脸上却是一红“我自夸能与白级浮屠相抗,看来是夜郎自大了!”
老邪神摇头“刚刚那是比拼功力,还需算上我比你多练了几十年内力的份。若是平手相斗,你确实能与白级一战,并非夸张。还我刚才的问题,你这关的金钟罩似乎威力接近金罗汉十关的境界,可以我的感受又确是关无疑,这是怎么回事?若不涉及机密,我老头倒真是很有兴趣。”
这倒没什么机密的。青奋如此想,刚要开口解释,右手腕上缠绕的红线突然断裂。青奋脸色大变,只来得及向老邪神道一声“有事,改日再来!”连门都来不及走,直接展开超神速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主仆三人眼里。
“主人,这个人也太过无礼,连门都不会走!下次他敢再来,定要给他教训!”看着青奋背影消失了,胖马上凑上前去说道。
老邪神却不以为杵“他应该是确实遇到了非常紧急的事情,十之八是关心的人处在为难让他乱了几分心神,否则以他功夫的圆润,怎么会在跳跃时在院墙上留下那个脚印?你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事那么急,能帮就帮,不能帮的急速回报!另外给我查清他的底细,但记住,不许和他发生冲突。”胖领命去了,这些事当然不要他一一亲自动手,但事件终需有个总管。
胖去了好一会,瘦看主人还在对着地上的裂纹思考,偶尔还笑一笑,不禁问道“主人好象对他特别感兴趣,莫非他也和石黑龙一样对主人的胃口?”哼哈二仆伴随老邪神数十年,早已不是寻常奴仆,说话间自是少了一些拘束。
本以为自己的猜测不亦不远矣,谁知道老邪神却是摇头“错!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人,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对象或者说可利用的对象。不过我对他感兴趣却倒是真的。”老邪神有讲话的兴致,瘦自然只能倾听。
“他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一二,但见闻阅历却象是常年走南闯北之人,有数十年的积累。一般他这个年纪能练成一身好功夫的,年轻人难免气盛骄傲,无论是勇儿还是龙虎门那帮小都不能例外,这个人却丝毫不以自己的本事自得,好象自己只是普通的很一样。最奇怪的还是他的武功,招式可以冒充,内力却是藏不住一个人的身份。刚才我与他交手,纯正的一身少林内功,金钟罩关的修为是半点不假。但他的内力未免太盛了一点,好的天赋可以让一个人的武功进境惊人,但内力的积修却是非得下足时间不可。照他的年龄看来,一出娘胎就开始不停的练武也不可能达到这个水准!”
“那也许是得高人传功或者机缘巧合服食过一些助长内力的奇珍也不是不可能啊?”瘦忍不住说道。别人不敢说,他看着长大的现任罗刹教主西城勇就干过不少这样的事,在瘦看来若是地位够高或者运气够好,这确实不稀罕。
老邪神点点头“如果说内力还可以这样解释,那武学修为就实在令人费解了!一开始他对付你们两人的时候,金钟罩和沾衣十八跌,刚柔两个极端的武学想揉在一起,那不是不可能。”边说他边随手一掌拍向身旁的大树,掌到之处海碗口粗的大树轰然倒地。以老邪神的功力这是丝毫不奇,奇就奇在断口处树心已经碎成粉末。老邪神并非极快的挥出了两掌,却是一掌之包含了阳刚和阴柔两股力道,这才在刚劲打断树干的同时以柔劲击碎了树心,树皮却是无伤。
做过示范,老邪神又接着说道“要想达到如此境地,却不是一味的苦练哪家功夫就能办到。”他转头看着瘦“你也称的上高手,但就算你武功再高十倍百倍也做不到这等事!”
“为什么?”瘦听的有些糊涂,你能做到的我只要练到你一样的水平自然也能做到。主人这话却是什么意思。
老邪神含笑“这就是武学修为!是对武道的理解高低。若非真正理解了内家外家,刚猛阴柔的人是无法将‘矛盾’的东西揉在一起的!一个武者就算内力再深,招式再巧,若武学修为不够也顶多只能称为高手。而如果能博览众家,取长补短,明白了武道真意,那就可称大师!”
话说到这里连瘦都吓了一跳,武道大师这是何等尊崇的称号,古往今来能当得起这几个字的,纵使不是开山立派的宗师也是震烁古今的强人,如达摩,张三丰等亦不过如此。当今之道连老邪神自己也当不起这几个字,听他的意思竟然是这青年……
老邪神看着仆人突然变白的脸,似乎感到很有趣“呵呵,你慌什么!谅他一个小如何称得大师?只不过他的武学修为确实很高,以他的年纪看来,纵使是出身在武学世家,自幼耳闻目睹也不可能达到这个层次!若只论修为,连勇儿都要输他一筹,这却真是怪了!”老邪神再三思索不通,也只好摇头先放在一边,进屋去静等胖的消息。
再说青奋手上的红索当然不是因为本命年才戴的,那是平安线,里面裹着的自然是林倩的头发。红索断裂乃是主人死兆大凶,青奋虽然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但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和老邪神详谈,翻墙走直线的朝着平安线断裂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平安线没有预知的能力,几乎等同于报丧线,往往等人赶到已经只能给线牵引之人收尸。青奋自然不想这样,可空间里实在没有更好的东西。以往背景有什么危难都是冲着自己来,从来不会牵扯到自己的“人造人”,时间一长青奋也自以为这是某种规则,如果不是今天红线断裂,他几乎都忘了手上还绑着这东西。
超神速再快终究不能逆转时空,青奋赶到现场的时候一切都已结束。小巷里左右无人,林倩侧躺在地上,护身的玉佩已经粉碎,只留下脖颈上的一根红线,手提着的蔬菜肉类滚了一地。青奋强自镇定的将她扶起来,只见她脸色苍白,嘴角挂着鲜血,前心后背衣裳破裂,各有一个掌印,身体已经渐渐开始发凉,呼吸已经停止。
什么叫作死亡?西方科技认为,心跳停止运动,大脑停止运动就叫死亡;玄学认为,灵魂离体就叫死亡;东方武学认为,真气枯竭才叫死亡!
青奋怀里的人确实已经没了呼吸,真气已经开始涣散,但心口还有一点温热。心脉未绝,人还有一线生机!金钟罩乃是达摩对人**领悟的极致,青奋对其参研多年,可谓已得其三昧,一发现还有一丝希望,浑厚的少林内功就从林倩胸口檀灌入,形成气罩锁住那最后越来越弱的气息。
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纵然在金钟罩的封闭之下,周身破损的肌肉和血管都渐渐关闭,生命不再流失,但已造成的伤害却是无法挽回。青奋只要稍稍有疏忽,那最后的一丝真气就会飘散,可就算他日夜守侯,撑死也就维持现在的局面。
青奋知道自己不可能维持这个状态整整两年,必须重新修补理顺她的周身已经杂乱如茅草,零散如飞花的经络,让她的真气自己循环再生。而普天能做到这一点的惟有易筋经!
身外大宇宙,人身小宇宙!人与整个宇宙相比虽是微不足道,却是按足三才五行,无一缺漏。
地,象征物质。有肉身,使人可以存在于天地间。在人则发于丹田心脏。以金钟罩为代表。
人,象征真气。有真气则活,使人区别于死物。在人则发于下丹田小腹。以易筋经为代表。
天,象征灵智。有智慧有思考,让人脱离于动物的行列,成为万物之灵。在人则发于上丹田大脑。以洗髓经为代表。
达摩天纵奇才,震古烁今,悟透天地人,究竟到达何种境界已经无从猜测,只知后世之人再难有望其项背者。青奋金钟罩略有成就,已经知道,要救林倩神医仙丹都无效,能将真气重生者,当今只有老邪神父!
“我知道了!”老邪神听完胖的回报,很是皱了皱眉。那女挨了两个高手合力一击,以她毫无武功根底来说,根本就是十死无生。这下可麻烦了,这两个高手里,正有一个是自己罗刹教的人,这可该如何解决是好?
正自皱眉间,胖又跑了进来,说是青奋抱着尸体正朝这边狂奔而来。超神速虽快,却也快不过沿途眼线用无线电的通报。
“莫非还有救?”老邪神有些不可思议。以他刚才与青奋片刻相处,对其人也知道一二。若是那女已经死了,他要做的件事就是报仇。但却绝对不会抱着尸体的跑自己这里来,无论他知否凶手之一是罗刹教的人都不会来。知道的话,他现在不会来送死,不知道的话,他也不会来找自己求援。那么剩下的东西虽然诡异难解,却只有一个解释:人还有救!而且在他知道的人里,只有自己有这个能力!
老邪神有些疑惑,但还是吩咐手下人准备好最好的急救措施,另外通知华公火速赶来。在他想来,自己武功虽强,杀人好使。但若说到救人,还是专家可靠。
青奋的超神速使开来不象紫苍兰那样电闪雷轰,却如狂风过境,全力奔驰之下竟然比汽车还要快!但这样长时间奔跑对体力和内力的消耗也是惊人的很,纵使以他内力之深,这么一来一往的两趟也开始感到丹田升起焚烧的感觉。倒不是他来之前没准备过交通工具,只是事情太急,路程又很尴尬的不远不近,无论用哪种手段竟然都比不上两腿来的快。
照“原路”从墙上翻了过来,见到老邪神句话就是“只有易筋经可以救她!”
看着青奋几乎快滴出血的脸,老邪神也知道现在跟他说任何话都是白说,伸手往林倩脉搏上一搭,随即摇头。这人勉强可以说不是死人,但和死人的差别也微乎其微,别说自己,就是华公来了也是无法。
“我已经保住她的肉身,只要能重塑经脉,使心口那一丝真气回到丹田再做循环就可以了!但世间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易筋经!”青奋稍喘过一口气,脸色渐渐平复。
“易筋经虽然可以移筋挪脉,但用在自己身上还可以,用于他人却是凶险的紧。更何况你的这个朋友并非只是十二常经受伤,全身散落的经脉也已经乱的不能再乱,要将这些细脉扶正,我实在无能为力!”老邪神还是摇头,并非他不想帮忙,而是实在超乎能力之外。正好这个时候,华公也赶到了。
这个身形奇特,样貌怪异还透出几分邪气的老人却是当今圣手,尤其天蚕功亦有修补经脉的功效,青奋见到他才想起,事情或许另有出路。但他马上又失望了,华公的话与老邪神大致无二。青奋的想法理论上可行,但天蚕丝气虽能游遍人周身经络,却在修补和挪移方面差易筋经很远,要做到这一步,除非他的功力再提升个十倍八倍。
事至此时,青奋脸色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其实已经经历大风大浪无数,越到紧要关头越是沉得住气。既然已经知道怎样可以救人,那剩下的就只是方法而已。来的一路也曾盘算过,假如老邪神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或者不愿出手,那自己该怎么办。
“那既然这样,不知道我们的交易还算不算数?假如还算的话,我想继续。不知道用什么样的代价能够换取易筋经的秘籍?”
老邪神扬了扬眉毛“交易当然可以继续。我说过,假如你能撑过白级浮屠,那前三周天就是订金,我刚好还有点事,假如你能解决,那第四第五周天我也可以给你!”
“那……”
“如果不嫌弃你可以就住在我这里!我相信全日本乃至全世界,比我这里更好的调养之地恐怕不多!”老邪神看出青奋想说什么,把话说在前面更显大方。青奋形势逼人,根本没有选择余地,只能点头答应。华公也对怎样将如此一个经脉尽碎的人重新救活大感兴趣,答应已经随时前来照看。走之前更用天蚕丝封住心脉周围,使的青奋的负担大大减轻。
时间忽忽过去了三个多月,青奋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陪着林倩。不是给她输真气就是坐在她身旁修炼易筋经。本来按青奋的原意是不希望进行这样的秘籍式修炼法,但事情逼到头上,总不能因为要顾及自己以后的发展就不管眼前人的死活吧。
拜修炼了多年的少林内功所赐,易筋经的进展神速。毕竟说穿了,易筋经也是达摩以少林内功为根基而创,其间颇过共通之处。是以虽然青奋的资质离武学奇才差的甚远,三个月的时间也足已练完成前三周天。
单以威力而言,前三周天的功效不见得比自己的少林内功强到哪里,但它的精深细微之处却是少林内功远远不及。林倩上下三丹田的经路已经被理顺,在青奋期待了天之后,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青奋提了三个多月的心终于落回了肚。这几个月来林倩固然是靠药物吊住性命,青奋却也差不多少。人可以长时间不吃饭,但绝对不能不睡觉,每天不到三个小时的睡眠持续将近四个月,只要不是神仙谁都受不了。纵然内力深厚,心境过人,却也是托了老邪神这里奇珍异品的福。饶是如此,当看到林倩终于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这口气一松,就觉眼前一黑,再也人事不知。
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个看见的不是美女的俏颜却是一张枯瘦古怪的老脸。
“臭小,知不知道你已经死过一次了?”看着这个人睁开眼睛,华公虽然口斥责,但分明也是松了一口气。
青奋头脑发晕,过了近乎半个小时才恢复了思考能力。这段时间华公也没催他,只在旁边坐着喝茶等他自己清醒。终于,青奋想起怎么回事了,自己近四个月来殚精竭力,真气虽然越来越充沛,但体力早已枯竭见底。加之看到林倩醒来,心神又大起大落,激动之下一时间竟然是气血停滞,活活累死!
假如不是华公那阵刚好赶来探视,再过得几个小时,自己就真的死的硬硬的了。命不该绝,当真命不该绝!想到此处,青奋也是拍心不已,连呼侥幸。说来打通林倩的上下命脉,华公也是出力甚巨,若非有他,自己只怕是还要多花一个月的时间,而自己或者林倩又是否能撑到那时候谁也说不准。如此算来,自己两人却是欠了这个怪医两条命!
两人都是不拘礼法,青奋也就那么躺在床上向他道谢,而老头则是哼了一声,丢下一句“知道就好!”转身就走出房去。青奋也觉得头脑再次昏沉,不可抑制的又一次进入了黑暗。
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天光大亮,浑身酸疼几乎无法动弹,但精神却比之前振奋了许多。眼前的东西还略略有些模糊,鼻却不禁抽动了两下,一股熟悉的香味飘然而来。这么多年来自己对这股味道熟悉的几乎和自己的手脚一样处于遗忘的状态了,现在重新嗅到却让青奋生出谢天谢地的感觉。他偏过脑袋,林倩就坐在一边的椅上,虽然她身不能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眼睛里含的一分笑意已经让青奋觉得自己拼死一场完全值得。
林倩自己当然来不到这里,老邪神就坐在他身边,笑着看了好一会。直到青奋勉强坐了起来这才两人搭上话头。却是老头看救人的事情已经暂告一个段落,林倩暂时已经脱离了死亡危险,那青奋欠自己的事情也是该做了。
对此青奋没什么好说的,前后已经欠下无数人情帐,说不得这剩下一年多只能做牛做马来还了。老邪神露个口风就完,却又说不急,总得养好身体才能做事。说话间又将易筋经第四第五周天拿出放在青奋的床头。
“前三周天说好了是订金,这两周天是这次事情的报酬。”老邪神表现的相当大方,事还未成报酬就已经先送上。对此青奋也没矫情的余地,不但是自己修行需要,更重要的是林倩的身体只是勉强打通一路经脉,全身并未形成周天循环,这真气犹如风残烛,还需自己经常输气,否则一不小心就会随时熄灭。更高段的易筋经是自己根本无法抗拒的东西。
“好了,七天之后想必你也修养的差不多了,那件事就在那时候解决吧!你们两个想来有些话要说,我老头就不在这里碍事了!”老邪神说着起身离开。
屋里只有两人相对,一个说不出话,一个不知道说什么话,就这么静静的相对着。淡淡的愉悦在整个空气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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