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两名小偷徒弟敲警灿谟长的门,屋内的争吵立时停止下来,可是,屋内却没有什么人过来给我们开门,我把耳朵轻轻地贴近了警灿谟长的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这一会,门却开了,出来的是警灿谟长,警灿谟长身穿着白衣的文化杉,下穿沙滩中裤,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说道:“谁呀!谁在敲我们家的门?”
“是我,是我,楼下的保安,”我说道,说完就推陪我上来的保安站在前面。\\
警灿谟长头没有抬起来,正眼都没有看我一下,说道:“保安吗?我们家不需要保安,请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领导,我是警察,家事不由他们管,你们回去吧!”
我一听到这警灿谟长的态度,就知道附在他身上的镶骨鬼婴,还没有发作,也没有发觉到我的存在,突然,警灿谟长就如狗一样嗅着鼻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哪里死了老鼠,怎么一股死尸的臭味?”
身在我身边的保安想回答,我一把拦住了他,他也就只好瞪大着眼睛,没有把嘴中的话吐出来,警灿谟长说完了话,正想把门关了,不打算与我们纠缠,他是很不想与我们纠缠,可是,我怎么能放过他,今天我来他的家就是想找他算算这笔帐的。
“警灿谟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连我也不认识了吗?”我装作客客气气地对着警灿谟长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你是谁?我跟你有什么仇怨?”警灿谟长惊恐地说道。
我轻轻地睁大一点右眼,看到镶骨鬼婴正在警灿谟长的体内睡觉,还没有睁开眼睛,现在跟我说话的是附在他身上的女护士灵魂,不过,让我奇怪的就是女护士一点也不认得我了,也有可能当时我在她生前的记忆中,只是过眼云烟,并无多深的印象吧!
“我,你不认得了吗?”我再次问清楚警灿谟长。
“你,现在看来却又觉得如此的面熟,还是记不起你是谁,我跟你有仇怨吗?”警灿谟长一副女人相,阴阳怪气十足。
这是那位发疯的警灿谟长的夫人,也跟着走了过来,说道:“保安呀,保安就了不起了,我父亲的钱将你们小区都能买下来,我吵,我闹,你们管得着嘛?”想不到这女人还真是不讲道理,一说出口,就拿钱来压别人,这就是有钱人的习惯风气。
那位跟我上来的保安,害怕地缩在我的身后,他很可能是怕有钱人,更可能就是怕有钱人的态度,我可不怕有钱人,我更不怕的就是鬼,天生一只阴阳眼,身上还有吸魂石,虽然切魂刀与开符天笔丢了,毕竟还是有找回来的可能,这不就是天生的抓鬼天才吗?答案还是那样肯定的。
“夫人,话不是这么说,你家有难,我们是来帮助你的,帮助你解决家庭困难,”我轻轻地对警灿谟长的夫人说道。
警灿谟长的夫人怒目一瞪,接着,就用力推开那位娘娘腔的警灿谟长,就想关掉大门,不理会我们,我也明白这夫人的心情,家丑不外扬嘛!
我轻轻地把脚放过去一顶,也就是顶住了这扇要关闭的大门,说道:“夫人,你别急,我还有话要说,不过,这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我只想私下跟你谈谈。”
“哼,我跟一名乞丐有什么好谈的,”夫人有点不愿意,但可以看得出她的心里却有点狐疑。
“请夫人别再犹豫不决,我把话说完就走,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也不会打搅你,如果你相信了,那你的幸(性福生活将大大改观。”我嘻嘻一笑,略带有点玩味的意思,却又是那么的一本正经。
夫人迟疑一下,用力狠狠地拉一把正在发呆的警灿谟长,想让警灿谟长回避一下我们的谈话,警灿谟长轻轻地倒退,正好踩在一只鞋子上,然后,地上一滑,警灿谟长也就滑倒在沙发上,就在警灿谟长身体与沙发的撞击之时,可就不妙了,镶骨鬼婴被这么一折腾也就给弄醒了,鬼婴睁大眼睛正望着我,镶骨鬼婴还是小孩子,就有小孩子的脾皮,他认为是警灿谟长的夫人将他吵醒,影响了他此刻的美梦,于是,从沙发弹跳起来,怒视着警灿谟长的夫人,放手去拉夫人的头发,夫人疼痛无比,拼命挣扎着,猛地用力踩警灿谟长的脚,警灿谟长忍不住痛,也就暂时松了一下手,这一松手,警灿谟长的夫人也就快速地闪在我的身后。
“保安,他又发疯了,你快快去抓他起来,”夫人指着警灿谟长,并且一副恐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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