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找到了我,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其实你不适合做记者,你就是天生的一名作家,我看得出来,你不适合采访,也许采访任务重,曾让你身体一次再一次地陷入困境,这也许是我的错,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我莫明其妙,但想了想,我又明白了,我的魂多次出肉身,这还不是为了这个世界,为了报社吗?如果不是你李主任让我去采访那湖,那屠宰场等,我会闹到今天这样子吗?不过,这个事,我能吵吗?我吵谁又会相信,我这是工伤,我也是因工太投入而导致今天这样的。没有的,社会就是相信眼前的东西,世界特别的东西只我一人能看见,别人看不见,别人认为我是傻的。
真有点像被强奸了的一样,这种感觉真难受,全世界的人都被人强奸了,也顺其自然了,而我却没有被别人奸强,还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是处女,人家不笑话我才鬼。
我二话不说,回到办公室收拾了我的东西,我就往报社外走去,到了这种地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本来以为最信任我的李主任也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还能受得了吗?再也受不住了,这委曲能让我哭出来,我哭了吗?没有,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干的活确是与报社有关,可是我干的事却与报社无有关联,人家报社让你做采访写新闻,你凭什么魂魄出壳呢!再想一想,报社也给了我机会到华华寺去找了聚能大师啊!这份感恩的心还是要有的。
我走出报社的大门,别在腰间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李主任的电话,我不想接,我想李主任这一会也不会说什么好话,最多是安慰之类的话,电话还是不断地响,我接了,只听得李主任的话就是:一路好走,他也是出于无耐,因为报社里的大伙都不想见到我;
我解释道,无所谓,在那里我都能生存的,这真的不是气话,我说的是事实,可不知道李主任会怎么认为,电话倒是挂得很快。
现在我才看出一个人的真心,人总会在别人失落时或掉井时下石的,放心,一般人都会这么做,李主任就是这么样的人,经受不起别人的落井下石,他也下了一块大石。
没有了工作,我还能干什么,饿肚子啊!整天就吃在报社时存的那一点小钱,每天都在大排档吃喝,以酒浇愁,愁更愁,我一个人吃饱一个家都饱。
我在这困境我没有找父亲诉说,我大个儿子了,还能像以前那么撒娇吗?父亲那丁点退休金说实在的,也解决不了他的温饱,上次还为我花办了死人的钱。这已经够麻烦父亲了。
每天晚上,喝完了酒,没有人生大计,有时倒地吐完了,就睡在大路上,可是当我一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大群的人都在抢食我刚才吐的东西,一看到这样的情况难免有些恶心,可是,我知道,这些都是食吐鬼。
食吐鬼喜欢与饮酒的人亲近,崇其酩酊大醉,伺其呕吐而饱食恶气。这些都是很早之前,书中有所记载的,想不到,我喝得烂醉时,却见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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