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两盏灯又重新亮起,屋子里回复了正常,一干警员和老顽童站在疑犯身边,那两个魅影也分别从头上把面具取下来,露出两个女警的面容。
疑犯跪在地上呆了一会儿,像泄气的皮球瘫软身子说道:“我有罪,我交待,通通都交待!”
原来,去搜查的警员回来说,疑犯家中除了收集了所有报刊关于连环**杀人案的报道材料外,也没有其它有价值的线索,这些材料并不能作为证据,所以当初疑犯才会信誓旦旦。
但警员说了一个有趣的现,他在家里的一个小隔间里供着一些无名牌位,不知道是作案后心虚还是迷信,总之显得和房间其它地方格格不入。
老顽童给警员交代按原计划行事,上演一出魂灵索命的把戏,如果他是心虚,处于目前的紧张和绝望状态,理智很容易崩溃,如果是迷信就更好,显得更真实,果然起到不同凡响的效果。
两个警员将凶手拉起坐在椅子上,就等他说出一系列**杀虐的犯罪经过。
凶手一时半会儿不知从何说起,还在处于呆状态。
老顽童提示性的对凶手说:“先讲讲你最初是怎么在碧云湖藏尸的吧。”
凶手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木讷的说:“碧云湖?什么碧云湖藏尸啊?我没有在那藏过尸啊,我都是在东边城郊附近犯案的,怎么会跑到西郊去藏尸呢?”
看凶手的模样这次不像是在撒谎,既然已经承认自己杀过人,就不在乎杀过多少,如果自己的确在碧云湖藏过尸,没有必要马上否认,而碧云湖的藏尸正是老顽童最关心的问题,他被不能找到凶手如何藏尸的问题深深的折磨着。
凶手的回答可能应验了自己事前的判断,这个凶手应该不是真正的雨夜淫_魔,这不仅让老顽童感到失望,也让在场的警员们倍感吃惊。
老顽童接着问:“你的意思是碧云湖藏尸坑的人不是你杀的?那为什么**后还要杀害死者,并且挖掉双眼呢?”
老顽童说出这个问题,自己都觉得有些明知故问、多此一举,但终归有些不死心。
凶手道:“当然不是我杀的啦,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啊,我一共就杀过4个人,本来我也不想杀人的,但那个雨夜连环凶案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的,我一想时机来了。”
“把有关的各种报道找来研究,知道那些死者全身上下没有伤痕,没有双眼,是窒息而死,我才想到用牛皮纸杀人再挖掉死者双眼,并且也选择在雷雨夜作案,尽量模仿得接近一些,来个移花接木,嫁祸给那个凶手,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反正警方很难抓到他,这样我就安全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现了。”
仅仅抓到个浑水摸鱼的恶徒不会令老顽童感到高兴,对雨夜真凶毫无办法才是他内心最大的痛。
老顽童已经不想再亲自审问下去,交代手下继续盘问,明天带凶手到现场和藏尸处勘查,找到尸体后确认身份,让报案人前来认领,自己悻悻的离开了审讯室。
忙了好一阵,浮尸案算是破获了,但更大的阴影却笼上心头,真正的淫_魔究竟身在何方呢?连续几次雷雨天究竟有没有出来作案呢?他觉得可能没有出来作案,因为是有人假扮淫_魔作案,所以吴星之前没有做梦,从后面的梦境来看,难道说淫贼真的已经转移地点,不在珠岛了?但这样又不知道下一个要遭殃的地方会是哪里。
他又想起那个绿色物质和二十二对染色体,这是任何假扮的凶手都无法模拟的,这是真凶的唯一身份象征,所以起初就怀疑这个凶手有假。
想到了绿色物质,老顽童想起上次雨夜凶案后原本要在动物身上做实验的,只因当时死因已不重要,绿色物质也没有检验出有什么特别异常之处,所以迟迟没做,明天不妨让化验室做下试验,不管有什么结果,把能做的功课都做足了总比不做好,哪怕这里面会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
……
就在警方抓捕浮尸案凶手的同时,大宇正在小桃那里。
大宇想到个问题问小桃:“你上次告诉我子瑜抓淫贼的事,当中好像没有提及淫贼作案是在雷雨夜这个环节。”
小桃说:“是啊,子瑜并没有告诉过玉琴关于这个。”
大宇说:“那就是说现在的淫_魔专门选择在雷雨夜作案,和当初有些不同,可惜那个淫贼有没有二十二对染色体无法知道,要不就晓得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小桃说:“我觉得应该是用一个人,只是中间可能生过什么变化。”
大宇说:“也许吧。”
小桃说:“马上21号就是中秋节了,你得和老婆好好过过吧,姨妈叫我去家里团聚一下。”
大宇说:“你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是应该团聚一下,免得他们替你担心。回不了老家,你妈那边也要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她一个人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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