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没有理他,也拿了一张小被盖上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侧,两个人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这人还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和一个没有感觉的异性在一起会很自然,一旦彼此有了感觉反而不自然,两个人真正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这种感觉又会减弱甚至消失。
**总是短暂的,浪漫的人总是在不知疲倦的追逐着来去匆匆的**,人的一生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感情方式去诠释,是个永恒的课题,而人的一生是何其短暂,往往还没有弄清楚谁是谁非就已经踏入黄土了、魂归极乐了。
两人半响没说话,呼吸也不均匀,这最后一层窗户纸不捅破,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内心的挣扎并非为情,而是在和世俗的观念搏斗,和身边的人伦道德抗争。
人用理智给自己披上了区别于动物的外衣,用一种狭隘的道德给自己考上了沉重的枷锁,正如村村乡乡外面立着的那无数的贞洁牌坊一样。
人被标榜为世上最崇高的生物,实际上是世上最可悲的可怜虫,因为在感情上人不能博爱。
人为什么不能博爱呢?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会有妓女,会有“鸭”?难道这不是给那些标榜崇高的人聊以自慰的最好去处吗?因为妓女和男妓不是人吗?他们就可以博爱了吗?
这些虚伪的观念才是丑恶的,唯有真爱是最崇高的。
大宇和小桃都不是圣贤,是人,作为大宇,面对一个等了自己几千年的女人,如果无动于衷,他就不是个男人。
对于小桃,面对自己苦苦追寻的一心想着可以终成眷属的男人,如果不去争取,她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即便是这样,他们依然在最后的时刻显得异常痛苦和彷徨,无形的压力在他们身上比三座大山还重。
我呸!我换了是佳怡都会假装没看见,但这可能吗?严格的说,不是佳怡不愿意,是世俗没有赋予她同意的权利,一旦同意就会被没有能力或没有机会或不敢去爱更多人的人的口水淹死,被身边王大妈裹脚似的长舌妇们嚼死。
佳怡就算知道大宇即便爱小桃也同样爱她,也不敢同意,这就是我们生活的社会、我们的“自习室”。
大宇几经挣扎,终于突破了自我,他决心冲破世俗,他要创新,他要尝试,他要同时一样爱两个女人,他要把心练就成两个大,不至于破坏其中的平衡。
他问小桃:“我们就准备这样睡到天明吗?”
小桃无奈的说:“我不知道。”
他又问:“你敢爱我吗?”
小桃深情的说:“从古至今,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你的爱。”
他再问:“那你想让我爱你吗?”
小桃有些犹豫的说:“想当然想啦,但是……”
哪有这么多但是啊,大宇迅雷不及掩耳掀开被子侧过身,用自己的双唇阻止了小桃后面的话,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他不想再听任何无谓的理由,也认为这些理由不再具有实际意义。
两行滚烫的热泪从小桃脸颊悄然滑下,流到两人的嘴里,和唾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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