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一听来人如此说,喜出望外,鲜卑人和公孙度的状态自然不同,在他心目中,因为辽东是背叛者,所以才不可原谅,而鲜卑从来就是化外的民族,如果可以归降的话,就纯粹是赚到了。
于是程玉脸上的表情更柔和了,问来人说:“既然轲比能大人有悔过之心,实在是一见好事情,不过不知道鲜卑人会怎么样帮助我对付公孙度?”
“一切尽听大人吩咐。”
程玉又看了看大家的反映,全都没有什么意见,对使者说:“如果轲比能大人可以弃暗投明的话,我自然是欢迎至极,不过还希望他不要急于求功,如果能亲自与我见上一面就好了。”
这件事情却是一个使者做不了主的事情,只能对程玉说:“既然大人如此说,我一定会向我家大人转告,请他来亲自向大人请罪。”
现在的轲比能已经铁了心要和公孙度决裂,料想程玉既然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降,就不会再对自己有什么不利,干脆乘着其他人不注意,真的跑到徐州军营去见程玉。
听说又来了这样一位重量级的“使者”,程玉可就不敢怠慢了,亲自迎接到了营外。
虽然这些游牧民族在礼节上的要求没有中原那么繁琐,不过他与公孙度作为盟友的时候也没有受到如此的重视,最近更是连城都不让进了,谁优谁劣自然一目了然。
有了这样的感觉,又见程玉对自己热情恭谨,让轲比能感动的一塌糊涂,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归降程玉要远比跟公孙度走下去强,对程玉也是必恭必敬。两人人客气了一番,正事还是要说的,当然不能就这样呆在营外,于是程玉将轲比能请进自己的军营中,轲比能已经完全消除了对程玉的戒心,现在能得到邀请,自己还引以为荣呢,两人边走边客气,这才到了中军帐。
两人分宾主坐下以后,轲比能已经迫不及待,对程玉说:“司马大人,我们鲜卑人帮公孙度这个叛逆抵抗大人带领的天兵实在是罪大恶极,如今只希望大人能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果有什么吩咐的话,鲜卑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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