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见到太史慈满嘴都是血迹的样子,可吓了程玉一跳,忙迎上去关切的问:“二哥,您怎么了?什么地方受伤了?军医!军医”
太史慈摆了摆手:“没有关系,刚才在战场上我有点估错了敌将箭上的劲道,险些把命搭上,幸亏我反应的快,只是伤了嘴,没有什么大碍的,你就放心吧。”
虽然太史慈这么说,可程玉又怎么能真正的放下心,回到营中,马上找了军医,检查过确实没有什么危险,这才放下心,太史慈安慰程玉说:“大司马何必为我如此担心呢?这点小伤连喝酒都不耽误。”
程玉知道太史慈没有事,心情也是大好,于是对他说:“既然二哥如此说,那么今天我就为二哥摆酒庆功。”说完命令手下的士兵去准备酒肉,自己要大宴群臣为太史慈庆功。
程玉因为是新败敌军,所以酒宴过后还是让众将小心巡寨,防备敌人乘夜偷袭,敌人却不知是想不到劫寨还是知道自己一定会多加防备,一夜就这样平安的过去。
过后的几天,战场的形势又一次调了过来,徐州兵每天想办法将城内的敌人引出来,而江夏的守军再一次闭门不出。
程玉一看形势又有点不妙,自己从北面过来就是因为蔡瑁军总不给自己决战的机会,如今遇到黄忠又这样,——他有些冤枉了黄忠,黄忠希望能死战退敌,但刘琦已经被吓破了丹,看来必须改换一下战术了。
于是,在程玉亲自带领下的徐州军,又一次动用禁忌的招式——强攻。
起来程玉一直比较鄙视这种作战思想,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但到了需要用的时候,确实又可以挥最好的作用。
就如同这次,江夏城的防守滴水不漏,又不与自己正面冲突,程玉只能用自己三十倍于对方的兵力进行强攻。饶是如此,战斗还是持续了一天多,前面半天的进攻,都是为了消耗对方的守城器械弓箭和最重要的体力,当日色渐渐西斜的时候,徐州军终于起了总攻,数以万计的步兵在血红的残阳下对城墙起了冲击,长长的黑影拖在每个人身后,当这个影子消失的时候,就是他们生命消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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