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那似乎是未来的问题,看看现在像是没有的。
我今个儿说起话来真的越来越顺口了,什幺话都吐出来。光是跟喜憨那句顺顺毛就让我自己当下囧囧脸了。
「呃啊……没没没,我是说那送子观音大人就不得忙了!」
「呵……莹儿总有胡话可以说。」
我朝子砚挑眉,「我可以当你那是夸奖吗?」
「可以。」子砚翘着嘴。
听着那宠溺的口吻,我只能望着西夏的阳光轻叹出声,「哎……」我真是个幸福到罪过之人吶!
※
翌日,我逐渐能体会成语之中何谓『一蹶不振』这个词。
原因?
在我感叹自己是幸福到罪过的人后,回府也本像平常一样,吃饭、沐浴、哈拉、就寝。
但这个哈拉的对话时我被问到了一个问题,导致后来我觉悟罪过之人的意思真的是有罪受。
子砚依旧看着只有他懂的书,而我也与平常一样玩着他的银髮。
他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改看着我,问:「莹儿,妳累了吗?」
我顿了顿,蹙眉,「子砚,这问题是你今晚问我的第八次……你犯困了可以先歇的。」
子砚忽然笑的有些阴险,但那仅有一瞬间,所以我自认为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子砚小心翼翼的开口,似乎是在确认什幺,又问:「所以精神的很?」
我放下手中刚完成的第三条麻花辫,「对……啊!」
子砚狼扑的朝我抱紧,手脚俐落到我不知守措的……被扒光。
似乎知道我会张嘴与他搏斗或质问,子砚索性直接表明,「娘子,夏兄他们都有了,我们也不能这样直落人后才是吶~」
听到这句话我瞬间死寂。
呃呃,我还能说什幺啊───
直到今早我除了一蹶不振外,还外加了腰痛的附带症状。
墨姓嫌犯为补偿伤患,一早起就勤奋的替我按摩,顺带一提他今日休一沐日。
再一个顺带一提,这美其名为按摩的补偿实质上是吃豆腐。
我瞪了瞪子砚,嗔道:「昨晚叫你消停些就不听!」
子砚扁起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莹儿自己说有精神的~」
居、居然怪我!?
「在、在有精神,你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像只八爪章鱼似的朝我扑来!」
看着子砚一脸无辜,我也不服输的装起一脸娇弱小妇女样。
「好嘛,娘子别生气~为夫在替妳揉揉。」
我鼓起腮帮子,朝他的拍去,「放下你的爪子!」
子砚巴着眼,又是一脸无辜。
而在这无辜样貌的底下……他的爪子依旧没放开。
※
「呃……夫人,您在做什幺?」
我转头,应声:「扒饭吶小茜茜……妳怎幺改喊我夫人啦?……算了!不重要,迟早都会听妳改的嘛。」
「郭茜当然知道您是在吃饭,郭茜的意思是您怎幺跑来下人们的房里吃。」
「在训练宠物听话。」
郭茜眉头深锁,「宠物?夫人,您在宅里养了什幺?」
我咀嚼完嘴里的肉,用筷子指着门边,「外面那只。」
郭茜瞪大眼,「……夫人!那可是老爷吶!」
「不!他是不听话的坏东西。」
「莹儿……」子砚站在门外,委屈的唤着我。
「夫人,您……」郭茜瞧着我的脸色打量,本来有话想说,现在也只是默默的吞回肚子里。
我叹口气,把吃乾净的碗筷塞到小茜茜手里,「知道妳想说什幺,妳先出去吧。」
郭茜点点头,窃笑的快步离去。
吃饱了,气也消一半了。
我朝门边的子砚走去,我伸出手,道:「爪子伸出来。」语毕,子砚反应了一下才将右手轻轻放在我手里。
一脸严肃,正经的口吻说道:「亲亲你听着,我知道我答应过要给你生一堆孩子在府里到处跑,也知道你羡慕夏兄。但这事儿不能急的……昨晚你都好……粗暴。」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差点雷死自己。
徐凝莹啊……你的节操呢?
既然已经开口雷了别人也雷了自己,我只好继续放任节操君离我远去。
听完我说的,子砚的脸现下是炸红的。
看到许久不见的小红红,我也兴奋的身手掐几把。
「莹儿,对不住……」
看子砚一脸真心忏悔,我的气也就完全消了。
看子砚安静了一阵子,我心软的安慰起他,「亲亲乖,今天你放一沐日,想做什幺我都答应你。」
子砚浅笑,淡淡的问,「莹儿全都会答应我?」
看着子砚一脸纯良无害的圣母笑,心里感觉某处逐渐化开,我开口应着他,「会!」
「答应我都会做到?」
「会!」
「那会做到的时候都会朝我应声说?」
「好!」
「……那今晚我会温柔点的。」语毕,子砚妖孽的笑着抚摸我的脸。
「好!欸!?」
欸───!?
纯良无害的圣母笑绝对是诈欺的代表作!
墨子砚,你个羊面狼心的诈欺狼!
诱拐羊掉入陷阱是哪里的新招,谁来告诉我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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