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属傲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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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很多事情 还是闭嘴的好
    卷六 很多事情 还是闭嘴的好

    「徐凝莹!妳这丫头来这里做什幺!」

    是的!有如法官般,徐大婶开砲了───

    我无奈的搔着头皮,有些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不准动!」

    是不是因为这句话太老套才会被大婶开砲呢?或许……我刚刚应该很华丽的跳出来,改说另一句,「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说不定她会因为比较怀旧,所以不说话。

    「汕峰。」子砚的声音从徐夫人身后传来。

    「主子,汕峰在,有何吩咐。」汕峰急忙的小跑步到子砚面前,头微微低下,问道。

    那静如止水的面孔衔接上了那不疾不徐的声音,开口:「帮徐姑娘个忙吧。」

    汕峰愣了愣,才领悟到自家主子的意思,这才慢慢将脚步迈向我而来。

    也对,刚刚也没跟小汕汕说我姓徐呢,难怪他会愣了一下。

    「徐姑娘,可以请妳先扶住我的肩膀吗。」汕峰问。

    我识相的点头,听话的照做。不过,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我是整个将身体趴在小汕汕身子上。

    也不知道为什幺我的身子反射性的震了一下,抬起头一看,才知道那位徐大婶整个脸铁青的瞪着我,奇怪的是,连刚刚一副冷静大指挥家的子砚,眉间都有稍稍的变化。

    冤望呀───

    难道是误认为我在吃小汕汕豆腐?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虽然白白并不是我朋友,但是小汕汕这幺纯情,量我也没那个胆玷污他(的小受)呀!

    正当我脑子胡乱思想不停延伸时,小汕汕的声音就打断了一切。

    「徐姑娘,拔出来了。」

    「啥?拔出啥?」我有些微愣,继续趴在小汕汕肩上问道。

    「呃……脚。」

    我二度点头,慢慢的爬离小汕汕的肩,才刚两脚落地时,浑身不舒服的感觉又一阵阵的出现。

    我蹙眉,看着一旁的两位boss级魔王,用着强悍且刺骨的目光盯着我,吞吞口水,我只好讷讷开口:「既然两位这幺繁忙,那……小女子先告退了。」

    本来是想没用的逃跑,古人说的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我现在要走下下策了,逃跑吧小兔子!狮子来了啊───

    当我正要开始奔跑出我华丽璀璨的人生前半头时,却被那魔音穿脑控制的死死的,「徐凝莹,给我站住!说,你为何会在墨府。」

    「大……娘亲,您瞧!现在天气多好呀,咱们出去散散心吧!这事……就先搁着好不?」我一脸无辜貌。

    「别转移话题。」

    好个万年大熟女呀───他爹爹的我惹到谁呀?

    我抿了抿嘴,目光移向子砚,嘴型对着子砚开口:「帮帮我。」

    子砚却只对我笑了笑,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靠人不如靠己,这是我脑海第一个浮现的话。难道都没有善心人士吗?萝莉都落难了耶!用微微的一笑救的了谁呀!臭子砚、笨子砚,猪头───你个小受!

    既然如此,也只有全盘托出了!子砚呀子砚,不要说我无情呀……是你先对我无义的!

    我对大婶笑了笑,转身背对着所有在场的人,伸出食指到唇前几公分,吐一坨口水涂在眼角(请别说我噁心,这是他们逼我的!),用力的搓搓鼻子,使小巧的它更加红润,紧咬下唇,我一脸委屈样的看向徐大婶,「呜呜───娘亲,女儿……女儿不能嫁给原先要嫁的公子了。」有如媳妇向婆婆告状,我紧拉徐大婶的衣袖左右使力给她摇着。

    「妳、妳说什幺?」徐氏看了子砚一眼,又回过头安抚着我,「冷静点!给我说清楚,这是怎幺一回事。」

    徐氏在寻问的同时,就连一旁的子砚都瞪大眼看向我。我心里嘀咕道:「瞪什幺瞪呀,臭子砚!」

    「呜呜───」我努力试着以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的情绪,接着用高分贝音量哭喊:「娘亲啊!女儿……女儿已经不是什幺净白之身了……早已、早已没脸嫁给原先的公子了!」

    「什幺!」徐氏大叫,一副快昏到的姿势。一旁的汕峰热心的上前搀扶起。

    「娘亲……对不住,是女儿、女儿不孝啊……」大概是假眼泪真口水方案不持久,我已感觉到眼角不再溼润,因此又将小手收回长长的袖子内,然后……使劲的给它捏下去!

    喔───

    泪水不断涌上,比起刚刚悲伤的神情,现在则是更加的真实许多。

    因为这还真是……痛得让你都去想打你隔壁邻居了啊!妈呀!

    「呼……说,是谁是谁对妳做出这种事!」徐氏首先镇定下来,眼神带了些怒火问。

    哦哦!宾果!果然是这句!

    「娘亲……是……是……他。」我用着小手慢慢指向子砚。但其妙的是,徐大婶却从怒火的面孔转为一脸惊悚,

    我知道为何惊悚,毕竟自己刚刚拐到的牛郎都上了自己的女儿嘛……谁不惊悚呢?好比参加结婚典礼时,才惊觉新娘不是我一样,悲剧呀悲剧。

    大婶,愿妳找到更好的!个人并不是很建议大婶拐小汕汕啦,毕竟人家都快人妻了(羞涩面孔)。

    当我再度从不纯洁思想打回正道时,才发现有些不对,为什幺……徐大婶在对子砚……偷笑?难不成……她怪癖?

    不要呀!我、我很介意耶!我不喜欢母女用同批货色呀───不纯洁、太不纯洁了!呵呵……感觉最不纯洁的是我耶?

    突然徐大婶开口,就打断了我的『更不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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