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问题也不大呀,最多只是我丧失了之前的记忆了,所以呢……你、你刚刚说的这件事跟那件事……我忘了。」说到最后,我却一脸像是煮熟的章鱼那样红润。
呀───羞死了。
「所以,对不起喔……你跟我之前的的那份情可能就……」我抿了嘴一下。
嗯……他应该知道我想表达的吧。
「然后,我在想喔……我们这世可能是无缘做情人啦!不过没关係!至少也可以做做知心呀!你说好不好?」我试着摆出笑容迎向他。
男子又再度陷入沉默。
一阵子后又抬头冲着我笑,这笑容十分的纯净,我将会把它永远记在脑海里,毕竟这世我第一个朋友的第一份笑容,得好好保存才是。
可惜呀!美男不是我夫君,说起来呀……真好奇那位萝莉控夫君长什幺样子。罢了,反正都快嫁了,那就翘二郎腿等待吧。
「笑了就代表同意?嘿嘿!那请多多指教啦,我叫杨……不对!徐凝莹。」
「我知道。」因为男子要帮我涂抹伤处,因此他是由上往下瞧着我的脸蛋说的。
「咦?」仔细想想也对,他可是我俊美的小情夫呢!怎幺可能不知道呢。
「子砚。」
「嗯?」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时,男子这幺说着。
「我叫子砚。」
※
「子砚呀……很好听。」我笑。
「谢、谢谢。」子砚的眼神突然盯着我,接着就像个木头一样呆愣的。
耶?难不成我脸上有饭粒?今天真的是罪过一堆呀!就连个好形象留给小情夫看都不行,老天爷真小气!分明就是在忌妒有着小萝莉身体的御姐我,哼哼!
『叩叩。』木门大声的响起,烛光随着风摆动着,安静的夜出现另一位男人的声音,他轻声叫唤:「主子,小的有事要稟……」
进门的正是刚刚在外面那可爱的攻……嘿嘿!的小白。
他先是傻傻的看向我跟子砚,撇头红起整张脸支支吾吾的开口:「十分抱歉,白穆并不知道主子你们在……咳!办要事。」一脸尴尬。
白目?是说这年代的人怎幺取名都取的这幺有创意呢?郭茜就勾芡。
那我不禁担心起门口的小受君小黑本名叫什幺了,果然还是子砚的名字好听呢,虽然姓子很奇特就是了。
子砚皱了眉,往下看着我。
眨眼,这才意识到,我的衣服已经被他刚刚撕的稀巴烂,目前本人的衣服就像是啦啦队的标準套装(只能说古人真的太保守,连一点点的肌肤看了都羞涩!)。
当下,我居然觉得这两人的反应……有趣极了!嘿嘿!s属性都这幺透露出来了,真害羞。
「咳咳!穆,有、有事吗?」子砚一边将身体被对着白穆,担心我春光外洩吧,就将一旁的棉被裹在我身上。
此刻,我感觉自己成了寿司里的料了,就差没在迴转台上打滚了。
「稟告主子,徐夫人找您。」
「徐夫人?」子砚又皱起了眉,这次看向我。
我只是对他傻笑了会,又将自己的头埋入棉被里与世隔绝。
「我懂了,穆,我这就去,还有……咳咳!帮、帮我拿套女装来这。」
「呃……是的主子。」
※
接着白白就这幺乖乖的出去了,我就将头像乌龟从壳出来般,伸出来探了探,眼睛瞪大看着趴在床沿看着我的子砚。
「你不是跟白白去见大婶了吗?怎幺还在?」
只见子砚歪了一下头然后开口:「怎幺,马上就帮人家起了名字呀。呵呵,徐夫人是妳娘亲,怎幺称呼人叫大婶呢。」
「大婶比较亲密啦!」我乾笑,又提出我的疑问:「咳!子砚,我问一下。白白的名字……是怎幺写的呀?」
问这问题很简单,因为我怕会跟小茜茜那样的误会,在路上我也问过小茜茜。确认之后才觉得自己罪过满身。
子砚是个乖巧的好宝宝,凡有人问必解惑,于是他的手去沾了桌上冷掉的水,写在桌上给我看。
我觉得我以后得小心求证了……原来此白『穆』并非白『目』。
我不想去思考刚刚伤心的误会过往,决定改个话题,以免被聪明的子砚宝宝发现我的异样。
「嘿嘿,对了!子砚,可别跟大婶说我在这里喔。」
「为什幺?顺道接妳回去不好?」
「呀───我自然是偷偷跟来的,所以呢!她老人家若真知道我在这一定会生气的!每天就像大姨妈过境一样的对我说话,耳朵会长茧的!」我搓了搓耳朵。
「呵……妳还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话说……大姨妈是指什幺的?」
见着子砚像个好奇宝宝向我追问,我不禁开始思考要怎幺对他解释。
脑子里的飞利浦就这幺给我亮了一下,有意思!
好家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呀……我是等不了十年的。
我慢慢移动身体,像只毛毛虫般的爬向刚走回床边的他,从棉被里伸出两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学起他的媚,开口问:「你想知道?」
彷彿看到子砚的脑袋瓜上浮出了一朵朵红云,直盯起我。
好哇!这小子,真是太有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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