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大涨的范钢为了摆阔给两个陪酒女一人打赏了三百块钱乐得她们不住口地叫大哥把酒干得比喝饮料还快。
我也喝了不少只不过脑子里仍然清醒看他们三个扭扭晃晃地拿着话筒扯着脖子唱郑知化的《水手》。
唱完了又喝喝完了又唱。一会儿是我的未来不是梦一会儿是我想有个家——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仨个人终于醉得一塌糊涂地歪扭在地上跟死猪一样。
我却象局外人一样地看着当时那感觉我好象不属于这个世界里的人就象给死人度亡灵时一样不因人悲哭地然物外。
喧闹变成了静寂。
忽然我听到了一种怪异生涩的女音在唱“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
抬起头我看到喑哑的灯光里映在窗户上的影子一个嘴巴张动着唱王杰歌的鬼影子。
我确定她是鬼是因为她穿着棺洞里那样子的新娘装衣服脸是那艺妓式青幽的鬼脸。
她好象无视我的存在。
我斥了一声她仍然唱。
窗户似乎透明了艺妓鬼就那么悬在空里红色的衣服消失了却成了一具流着血的惨白的肢体飘移着向我靠近。
我屏住了呼吸手里紧紧地捏住了三根尸魂钉。
一张撩牙的鬼脸逼近了我探出了爪子。
猛力掷出一颗尸魂钉穿鬼身而过那鬼却毫无反应地朝我直抓。
就在那诡异的冰凉就要透进心脏时我看到了窗框的断缝那是四娘教我认的鬼行道。
两枚尸魂钉掷过去艺妓鬼的惨叫声响起。
两个吓醒了的陪酒女浑身打颤直呆呆地看着窗户上被钉住的鬼身灰惨惨的流着暗黑的脓血。
我积了一口浓唾吐了过去鬼身消失了。
陪酒女却惊吓过度晕了而范钢大哥却仍然鼾睡不醒。
这是我第一次的见鬼潜意识里觉得这可能是刚刚开始内心里特别强烈地想回到无际天师寺里那个我呆了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的屋子。
我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象是被一种气息牵引着急急地往无际天师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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