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楷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屋里没开灯。
他伸手一摸,摸到了睡在旁边的妻子,不觉兴奋起来。
李泽楷的手伸进被子里一把就把梁雯影的短裤就拽了下来,翻身上马,直捣黑龙潭。
梁雯影用双手使劲把他往下面推,李泽楷抓住她的双手,边运动边对梁雯影说:“换一个地方真爽。”
梁雯影也不说话,只是反抗着,但是双手被抓紧了,被大插着,逐渐停止了反抗。
李泽楷见梁雯影不动了,便放开梁雯影的手改摸梁雯影的,突然李泽楷感觉梁雯影的比以前大多了。
疑惑之中,李泽楷又伸手摸梁雯影的,感觉她的突然比以前肥了许多,毛也一抓一大把。
李泽楷心说不好,干错人了。
他急忙翻身下马,钻进自己被子蒙头不敢动了。
原来,李泽楷酒醉睡觉後,梁雯影就出门看望自己的老师同学去了。
跑了一下午,回来时天已渐渐黑了,随便吃了点饭因旅途劳累便不到八点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在李泽楷旁边,不一会就睡着了。
梁雯影的妈妈正在客厅看电视,邻居赵老师来了,他对梁雯影的妈妈说:“我的老家来了六七个亲戚,专门来北京看世纪之交的盛典,但是酒店爆满,实在找不到住的地方了才投奔我家,看您能不能帮忙按排三个人住在您家。”
梁雯影的妈妈很热情的把客人按排住在了东边的卧室,她自己只好同女儿女婿同住一间房了。
她怕女儿女婿半夜醒来办那事,就把女儿女婿都挪到床边,自己睡在中间,把他们分开自然就不会发生令她尴尬的事了。
谁知道刚10点多新女婿就醒了而且不由分说把自己给干了,并且新女婿干自己的时候自己都不敢出声害怕把女儿吵醒看到女婿在丈母娘身上爬的受不了刺激。
好在新女婿反应出干错人了,急忙蒙头睡了,要不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又一想,万一新女婿刚才没过瘾,再来一次,我不是又吃一次哑巴亏,没办法了,只好让女儿睡在中间,自己睡边上,女婿要再干,只好让他乾女儿吧,反正他们是两口子,我蒙住头睡觉,就当没听见。
想完,梁雯影的妈妈就把熟睡的女儿移到了中间,自己睡在边上。
再说李泽楷,蒙着头直纳闷:“我刚才干的是谁?”
李泽楷在被子里蒙了近两个小时,实在憋不住了,慢慢掀开被子换了口气,听见周围没又动静,慢慢座起来。
藉着窗外朦胧的光线一看,旁边谁着两个人,李泽楷一想,中间的不是梁雯影,那麽旁边的肯定是梁雯影了。
中间的是谁呢?最有可能的就是丈母娘了,她为什麽要睡在我们中间呢?李泽楷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又兴奋起来了。
刚才无意中干了丈母娘,虽然没有把她干到,但是丈母娘的五年没人干了,随便干一下也该知足了,现在能干梁雯影的小就太过瘾了,一晚上干母女两个,机会难得。
李泽楷说干就干,他恰巧地翻过中间睡的人,掀开旁边睡的梁雯影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感到梁雯影没有穿,心里一乐,这才是老婆,梁雯影睡觉就喜欢裸睡,李泽楷翻身上马,再一次直捣黑龙潭,大干三百下,竟然没有听到梁雯影的声。
在平时,梁雯影的声是他奋进的号角,今天怎麽没音了,也许怕让妈听到不好意思吧!
李泽楷爬到梁雯影耳朵旁边悄悄说:“小,今天怎麽不叫了,是不是我干的你不爽?”
梁雯影没说话,只是扭过了头。
李泽楷突然感到不好,急忙用手上下一摸,心里大叫一声:“又干了一次丈母娘。”
他又是翻身下马,用被子蒙住头不敢动了。
梁雯影的妈妈见女婿蒙头睡了,长叹一口气,命中注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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