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伟杰也庆幸及早地了解了这一切,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讲,龙虎堂也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让李伟杰深刻认识了社会黑暗的一面,掌握了一些黑暗法则和伎两,对他今后的创业不无好处。
到了傍晚,李伟杰如期去接上官甜甜。
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向家走去,上官甜甜兴奋地向李伟杰讲述今天她在学校的所见所闻。
正说间,突然几个穿着与上官甜甜同样校服的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上官甜甜立刻火了,沉声冲着为首的一个小子说道:“牛志斌,你给我让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小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惹火了上官甜甜和站在点着了导火索的火药桶上没什么区别,还厚颜向上官甜甜说道:“上官甜甜,那小子有什么,连辆车都没有,让你天天用两条腿走路,你别跟他了,跟着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车有车,要什么有什么,比跟他强多了,你仔细考虑考虑。”
“你说完了?”
“没有,没有!咱们就要高考了,其实你根本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只要你跟我好,我保证全国大学任你挑,怎么样?”
“这回说完了?”
“说完啦!”
“那就快点让开,我还要回家呢!”
“你!”那小子刚明白自己是白费口舌了,也有些恼羞成怒,但还是强压下去了,“你走可以,但是他不能走,我要和他谈谈。”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男朋友说话。你不走是吧,不然你可别后悔。”上官甜甜说着,眼看就要动手了。
李伟杰害怕上官甜甜太冲动,在大街上出了伤了人,可就不好办了,赶忙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上官甜甜闻言也冷静了点,但是还有些气不过,于是李伟杰只得帮他出气。
只见他左手五指张开,插向脚下的一块铺路花砖,五根修长的手指向棉花一样了水泥砖里,向上一提,一块20厘米见方、5厘米厚、大约8公斤的花砖随手而起,左手插着花砖抬至胸前,右手掌刀故意缓慢地划向花砖,片刻功夫,就象拿一把锋利的刀子切水果一样,地上散落了一片花砖的碎块。
就这一手儿,镇住了牛志斌一伙人,陶俑一样站在那里,连上官甜甜推开他们和李伟杰两人并肩而过都没有苏醒过来。
在路上,李伟杰边走边问上官甜甜,那个牛志斌是怎么回事。
上官甜甜一皱眉头,撇撇小嘴,看来她是烦透了那个家伙。
通过上官甜甜的述说,李伟杰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有关牛志斌的情况。
牛志斌的爸爸在东莱市是个很有势力的人,他的妈妈是东莱市人,由于他爸爸要拓展华夏北部市场,就选择了在东莱市投资,因此他们一家暂时搬到东莱市,他就上了这所学校,凑巧与上官甜甜一个班。
不知为什么,牛志斌一来就看上了上官甜甜,穷追猛打地追求她。但是,上官甜甜却烦他烦得要命,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尽管如此,牛志斌还是毫不气馁,一如既往,最后搞得上官甜甜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其实,今天这事的直接起因就是昨天李伟杰来接上官甜甜下学回家。
昨天,上官甜甜和李伟杰在门口上演了一出经典的打斗调情戏,刺激得牛志斌一夜没有睡好觉,今天他约好几个小哥们一起来向李伟杰“要人”。
没想到,让上官甜甜的“特技表演”打消了他们原先的想法,而且吓得那些人以后再看到上官甜甜都腿打哆嗦。这是后话了。
后面几天的工作出奇的顺利,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麻烦。由于第一天雷霆行动的震慑作用,居然后来一直风平浪静,据鲁毅手下兄弟们的反映,一连几天,街面上都没有看见其他大帮派成员的影子,也没有听说有帮派之间的冲突发生。
当李伟杰带着龙虎堂用来要挟他人的一些物证到原来被龙虎堂控制胁迫的企业时,这些企业竟然只有几家要独自经营,其余绝大部分都要求加入尚未成立的新企业集团,这个结果与李伟杰他们的估计相差很大,是他们始料不及的。
不过,好在李伟杰并不准备在这些企业里涉入过深,至少现在没有,他还是一心经营着自己的it公司,李伟杰相信,未来的他,肯定能够站在最顶峰,俯瞰这个世界。
这天下午,李伟杰又去了片场,他期望见到巩新亮。
在片场里,李伟杰找到了巩新亮,她还是一身标准的ol打扮,只是她换了一套衣服,黑色长袖衬衫,白色的筒裙,白色的高根鞋,也许心情不错,她脸带笑容,神采奕奕,走起路来步伐轻盈,婀娜多姿。
李伟杰兴奋地迎了上去,噫,巩新亮见他之后,竟然恢复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甚至没有看李伟杰,他在巩新亮眼中就如同一个陌生人。
李伟杰的心发冷,冷到极点,难过、忧伤、愤怒……什么滋味都来了……
这个时候,李伟杰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说实话,他并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现实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一天之前还充满了幸福,一天之后却如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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