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心中对李景明充满无限同情但还是可耻的不敢看他的脸因为她听说看木乃伊的脸会被恶灵附体。
“说话。”阮瞻低声提醒她。
“啊?说什么话?”小夏愣随即想起自己是来会见当事人的于是连忙进行她那篇官样开场白。一旁的阮瞻很是愕然不明白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律师的。看到她的样子还有人敢找她辩护吗!
李景明抬起头来。
小夏逼迫自己直视他明显看到他的眼神从纠杂的痛苦、平静的绝望到恶意、诡异的转变。
“你又来了。你就要死了。”他用旁边的警员听不到的声音说。
小夏敢肯定这个不不再是李景明了可是那个鬼不是附在房东身上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她下意识地拉阮瞻的胳膊可阮瞻却坚如磐石地坐着不动好像在等李景明作。
“我要好好活着而且要尽一切力量让李景明父子也不死。”阮瞻的态度摆明是要激怒李景明身上的鬼才好所以小夏的胆子大起来尽力配合。
一边的警员见他们嘀嘀咕咕听不见说什么警告式的走了过来。
“你找死!”鬼一下子就生气了。
“那你要杀得了我才行。”
小夏不知道这句是不是太重了反正‘李景明’突然要站起来扑向她可是阮瞻和警员比他还快。警员迅去抓他的肩膀而阮瞻则把一张符纸贴在他额头上。
“你这是干什么?”警员大为讶异大概以为这律师疯了。
“没什么是这个。”阮瞻摊开另一只手的手掌那上面有一个画着奇怪纹路的黄纸包。趁警员低头的功夫阮瞻拍了一下他的头顶“什么也没生你只是头晕了一下。”他诱导。
警员象上午的房东一样听话地坐倒在椅子上伏案陷入无知觉状态。
小夏看看轻易被制服的警员和对面好像被无形绳索困住还在挣扎不已的‘李景明’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怕。他能驱鬼又能使人要是他来对付自己自己会死得边渣子也剩不下。
阮瞻好像知道小夏在想什么解释道:“只是高段位的催眠术和一点迷药。”他挥挥手中的黄纸包“不是邪术。”
“这么高的段位只在聊斋里才有。”
“随你怎么说。放心不会用来对付你的。”
“你誓。”
“这种方法胜在突然有了防备效果就会打折甚至无效。”这确实是催眠术不过是失传已久的古术各种程度的催眠方法是不同的不存在打折或者无效的说法。但他不得不骗骗她免得她疑神疑鬼一惊一乍。
“你誓!”不知怎么小夏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恶劣不过肯定是讲信用的因此他过誓她才可以安心。
“好吧我誓。”阮瞻妥协。
他侧身看看外面见没人注意到房间里生的事情连忙提醒:“别浪费时间赶快问问‘李景明’事情的原委不然我没法帮你你也没法帮他。”
“这要怎么问?”小夏指指仍在抵抗象在摇船一样的挣扎的‘李景明’。
阮瞻不再耽搁仍然是虚空画符。这看在小夏眼里很是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空中无形地画了一根鱼刺。可是这鱼刺很有效‘李景明’安静下来渐渐变成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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