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站在一起看着底下忙碌的学生,直到上课钟声响,我看到胡妙谊在离去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旁边夹着一朵雪白的乾燥花,然后就回教室去了。
早日康复,米娜。那上面写着。
司机其实也不用我怎幺贿络,只稍微交代一下让他带我去医院他就带我过去了。我一路上都不发一语,他则是专注的开车,完全没有任何想反抗我的意思。我开始好奇老爸真的交代他不要带我乱跑了吗?
从大厅上来都没什幺异样,但是病房外头倒是站了两个看起来像便衣的警察,正在喝水聊天。我很快的经过他们,避免他们发现我,然后跟我爸告状。
罗米娜醒了,她们家的佣人安静的在旁边照顾她,而她则是安然的躺在自己床位上看着电视,呼吸器也拆掉了,看起来不错。
「于澈。」她虚弱的看向我,「你……」
佣人看到我来,贴心的先出去,留给我们交谈的空间。
「妳醒了?抱歉我没能买苹果过来削给妳吃,刚下课就急着赶过来所以──」
「没关係。我也不想吃。」她闭上眼睛。
「妳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妳叫医生过来?」我很紧张的抓住她的手。她扬起弱笑,「少夸张了你。关予熙呢?」
「她现在在我家。」
「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我沉默的盯着她,「对不起。」垂头看了一眼手錶,想着该怎幺简短又详细的让罗米娜清楚这整件事情。但后来又打消念头,「妳好好休息,等妳出院我一定详细跟妳说。」
也希望那时候整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偷偷的想着。
她没有强迫我一定要现在说给她听,只是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们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米娜,妳之前说关予熙的继父有打电话威胁过妳是吗?妳的录音在哪里?」我忽然想到这件事,很快的问。
「什幺录音?」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疑惑。
「就是妳之前跟我说的那个恐吓录音啊。」
她皱着眉头,吃力的回想过后说:「那个录音,在我答应你不对关予熙追究以后,我就删除了。没有留着。」
我震惊的望着她。
「怎幺了?你要那个干嘛?」她问。
「没事、嗯,好,没事。」我难以言喻心底的情绪,又少了一个铁证那种心情,真的很失落。
「或许你可以问问妙谊。她也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想依照她的个性,和我的作法也相去不远。说不定她那边的录音档案还没有销毁。你应该知道,她做事很精明。」罗米娜冷静的说。
「谢谢妳,真的谢谢。妳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妳。」我握握她的手,将她额头上的乱髮拨顺后,準备离开。
「等、等等。」我转头等着她的问题。她用着彆扭的语气,连眼神也不敢在我身上稍作停留的羞怯问:「那、我爸妈呢?他们知道……我住院了吗?」
我一顿,点点头,「嗯,知道。」
「那怎幺样?他们是不是要搭飞机回来了?」她急切地问。
现在还不能说她父母不想立刻赶回来这件事,但终归还是会回来的吧?于是我决定只说好的那面给她听。
「对,他们正在準备回来的事。」
她露出鬆口气的表情,然后带着浅浅的微笑说:「好,那没事了,谢谢你。」
我安静的步出病房外,直到关上门都还能看到米娜充满期待的笑容仍高高的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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