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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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回 销魂小屋(原红楼遗秘之诛邪6)(2/2)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骚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

    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跟姐姐去。”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疲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这你这样的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

    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佻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倍。”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便要拔出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

    宝玉心头又是一阵,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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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关于宁府老仆焦大的那一段叫骂:“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这“爬灰”在红学研究里基本公认是指贾珍偷儿媳秦可卿,异议不多。但那“养小叔子”的争论可就多了,有人认为是指秦可卿与宝玉或贾蔷,这种说法最多;也有人认为是指王熙凤和贾蓉、贾蔷;有趣的是竟有许多人认为是指王熙凤跟宝玉。我自已虽然不太认同这个说法,却非常喜欢他们能有这样的关系,于是便壮着胆子杜撰了这段故事,而且以后说不定越写越荒唐,先请大家不要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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