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崖余约丁能晚二十三点到黄泥巷口外面守候,看能否阻止恶行生。
“我猜想,真正糟糕的恶行是地产商和各方利益集团针对本地居民的恶劣手段,而不是那些鬼。”丁能对此感到没劲,想开溜。
“别想跑,咱们拴到一起啦。”成崖余说。
“切,你跟锦衣卫的事解决了吗?怎么又关注上拆迁问题了。”丁能没好气地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对不起锦衣卫头目的事,当然也不怕那些傻b找麻烦。眼下要处理的才是真正的大事,如果拆迁不顺利或者出现大问题,比如大面积的死伤或者灵异事件,我的前途就毁了。”成崖余说。
“一路过来,我似乎没看到你的人,怎么就扯上关系了?”丁能瞅了瞅窗外的街道。
“全穿了便衣混在人群里,哪这么容易被你认出来。”
“犀利,佩服。”丁能说。
“我听出你语气当中嘲讽的意思。”
“不笨嘛,这都能听得出。”
“你是个诚实的人,虽然很擅长掩饰真实想法,但只要一开口,总会露出些苗头。”
“不愧为当领导的人,这都能够现,淫材啊。”丁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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