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不明白怎么纸鸟飞到医院内部就是触犯了茅山术的规则，想来这是因为这门古老而神奇的道法不希望让无关人士见到。
他就此向朱神婆请教。
“纸鸟如果在走廊内飞行，很可能会被其它人看到，这样可能会造成麻烦，有些人会被吓住，有些人的世界观和科学展观可能会因此改变，这样的情形与茅山术秘不示人的规矩有冲突。”朱神婆说。
“或许可以**纵着纸鸟走一些比较不容易被现的路径。”丁能说。
“纸鸟是按照先前的指令行动，我可以控制它，但是我对医院的情况同样不熟悉，不知应该怎么弄。”朱神婆说。
“让它从旁边某扇窗户里飞进去，然后绕个圈通过走廊进入万道德的病房。”丁能说。
“我试试看吧。”朱神婆往嘴里扔了几块牛肉干，开始功。
按照盆内水面出现的影像，丁能确认纸鸟做得没有错。
真是一只聪明的造物，他很想表扬它一下，如果可能的话，还想把它养做宠物，喂它吃一些胖乎乎、正在蠕动的新鲜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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