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未见得是坏事。”她说。
“对于死者而言确实如此,但是每个人
死掉会有很多亲戚朋友伤心。至于那些伤者,如果因此终生残疾的话,那岂不是很惨。”
“奇怪。”她凑近他,仔细观察,“你怎么一点幸灾乐祸的情绪都没有,太不可思议了,我忍不住怀疑,你到底是人吗?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我有身份证可以证明一切。”他的头继续后仰,后脑勺碰到了玻璃。
“你的身份证可以让我看看吗?”她微笑着问。
“抱歉,不行。因为我不认识你。”他报以相似的笑容。
“我叫香兰,幸会。”她伸出手。
“丁能。”他与她握手,感觉到她的手掌又冷又硬,就象——死尸的爪子。
“你有体温,低了一些,却也有三十四点八度,现在我可以确定你是人。”她说。
“再过几个小时,可能会变成二十四死三十二伤,不知到时候你如何看待伤亡人数。”他说。
“据可靠消息,到明天那个数字会变成二十八死二十八伤,仍然很吉利。”她用确定无疑的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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