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
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周艳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著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
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周艳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艳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
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
带周艳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艳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艳
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周艳想起什麽,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
一个大老爷们怎麽那麽慢?”
“来了来了,催什麽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艳只穿著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胸
罩,勾勒著结实尖挺的胸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
中。
“看什麽看,又不是没见过。”周艳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麽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
手覆上她的胸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乳房,这真是
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艳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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