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玻璃杯还差点把热汤洒到身上之後,李淮仁就问她是不是有什麽事了。“没有
啊。”孙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务员给她换桌布,又连忙引开问题:“干爹很忙吧?”
“丫头,我喜诚实的孩子。”隔著桌,伸过手,压到孙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
细腻洁白柔软和微微湿润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怜的又不自知的发颤。
孙俏有一种想把事实和盘托出的冲动,却又不知顾虑些什麽又忍住,还没等
想清楚,她已经下意识把手往回抽,男人却抓的十分有力,几乎是动也不能动。
“告诉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脏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实巴不得现在孙俏有事情求他,他急於拉近距离——虽然他对孙俏
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养出感情就更好,最近这一个月,他因为有了孙俏这一
层,胃口挑了不少,性欲也很难得到满足,总是把对方想成孙俏,但是又嫌人家
皮肤不够嫩,或是腰不够细,现或者声音不好听,总之很难将兴奋点集中起来,
两三次之後就不想找人,当是保养身体了。
多少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最近梦里都是一个女主角——孙俏,这个刚认下
的干女儿,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著颤,梦里出现过她乳
房的样子,像对纯洁的小白鸽,而那顶端的娇艳,像三月里的樱花……总之还没
有梦到“肏入”阶段,只是好梦里的孙俏随便唤了几声“爸爸。”他就已经射精。
眼前这个小妖精,清纯得无辜,却是让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祸根,那个小模样
勾得他魂儿都没了——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收网,却又必须苦苦压抑,两种情绪把
他撕成两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带著惊人的热度,寻著那微凉的手背,抓紧羞
怯胆小的指尖,摩挲紧张微湿的手心——那只小手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牵女人小手
的感觉,那种激动的,兴奋的,令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感觉。
孙俏由於心事重重,在决定要不要和他讲的矛盾心里中挣扎,不断的说服与
反说服,所以没有察觉,这种明显带些吃豆腐痕迹的握手是多麽的危机四伏。
他的声音蛊惑中带著霸道:“说吧,我都能解决的了,嗯?”
孙俏对上他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瞳黑的惊人,墨染的一般,像夜里的海,明
明暗涌著什麽,却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强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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