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人不上前阻挡“暴徒”也不去打他们不过往他们身上丢东西:烂菜头、臭鸡蛋之类。
一些波斯人胆气壮冲来阻挡即时被一顿暴打拳打脚踢棍棒招呼打得鲜血淋漓然后有人叫道:“够了!
于是停手。
叫够了的人往往是组织者还有便衣。
如果人们不听劝阻那么便衣就会上前拉开他们或者给他们一个耳光让他们清醒过来。
便衣大声喝斥组织者在旁边帮衬反正不得往死里打就是了。
人们冲进一间商铺不禁一呆那里的波斯人全副武装手执兵器。
然而在人群中闪出数人挡在青少年们的面前他们从行囊布包里取出兵器叫道:“放下兵器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竟是帝国“国民警卫队”的特警。
先把孩子们赶走然后大队便衣特警赶来增援中间夹着那些波斯人的头面人物他们老泪纵横地道:“放下兵器他们是不会杀你们地……”
全部和平解决。没有生一例兵器对抗事件但手执兵器的波斯男人都被带走投进监牢。
接着是暴徒们进屋将屋子打个粉碎!
也有一些波斯人手执《大元律》向着“暴徒”们叫道:“帝国保护外籍人士保护私产保护住宅安全。你们要依法行事!”
即时被客客气气地请到一边年青人说:“没错帝国保护外籍人士但敌国人士不被保护!”
……
在帝国统治阶级的怂恿和操纵下各地狂热分子走上街头他们疯狂地捣毁波斯人的店铺和私人住宅。还烧毁波斯人的礼拜堂(拜火教)公然迫害和凌辱波斯人大肆逮捕波斯人许多波斯人的家庭只剩下女性男的被带走了。
从九一一夜晚到九一二日凌晨帝国主义分子群魔乱舞波斯人在痛苦和灾难中呻吟。
大难过后的第二十一大道简直有如台风过境满目凄凉许多波斯人商店地窗户在当晚被打破破碎的玻璃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如水晶般的光。这就是“玻璃之夜”。
在这一惨案中有三名波斯人被打死。二十六人重伤二百三十间商场店铺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十七间礼拜堂被变成废墟各地被砸碎的玻璃就需要帝国所有玻璃工厂开足马力生产一个月才能补足。
第二天地报纸上轻描淡写地道:“年青人血气方刚易冲动不怪他们可以理解着家长、学堂先生严加教育。”
所谓教育当然是p事全无。
在皇宫里的两名波斯籍皇妃阿沙尼娅和阿丽亚娜要脱了饰。穿起布衣长跪宫门谢罪。蔡皇后以“嫁出的女儿如泼出的水与娘家无关”为由着带走她们往西山别墅暂避。
不仅是波斯人就连西域人、贵霜人、印州人、帕提亚人(他们是波斯人的死敌跑到帝国避难)都因为长有一部大胡子高鼻深目时有误会之事生人们不卖东西给他们也不去买他们的东西大声咒骂他们小孩子往他们身上吐口水、丢小石子。就连对华友好早就加入了帝国国籍、是帝国议员的原波斯商人阿拉木图也在街上被人拍了一板砖伤他的人踩着自行车飞也似地跑开追都追不上。
他按着头气哼哼地跑去警察局报案在议会上抱怨人们早就知道他这个老家伙比帝国人还帝国人唯有向他道歉却对他的境况爱莫能助唯有请他少上街。
辅诸葛瑾召集地方官员、刑部的人开会商议如何处置在华波斯人。
一项项措施出台:
在华波斯人全部被隔离不得与社会接触;
被捣毁地地方要波斯人自己清除干净;
他们被勒令交纳巨额罚金达一千万两白银之巨以作赎罪;
波斯人的不动产全部被没收拍卖;
使用海船装运他们返乡全部递解出境帝国不欢迎他们!
……
帝国以前从来没有生过大规模“排外”事件现在生了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为一种受控地情况虽然全面没收波斯人的财产但尽可能不危及波斯人地生命安全不得凌辱女性伤重的波斯人还被送到医院得到医治。
一些有良心的帝国人上下其手尽他们可能让波斯人好过一点如建业府尹薛综(字敬文)派出警察保护波斯人着人为他们买来米面菜供给他们生活有的医生见到波斯人不方便到医院就医就上门出诊分文不收……
后记:
帝国历十月十二日各地波斯人俱被押上海轮返回家乡。
但船过马六甲海峡时南洋总督花木兰下令扣押他们需要他们去开南洋(她的人手严重不足)。
她只允许年长者继续行程青壮者统统留下!
幸运的是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让他们劳动赎罪却在另一总督张靓影的力争下按回先前的待遇给他们保障他们地人身安全只加多一成的税收其它地与以前一个样。
大部分的波斯人都安份守纪、老老实实地在南洋住下了即使在后来吕宋岛叛乱时他们也没有与叛军相呼应而是继续忠于帝国。
一些人说道:“我们深爱着这个国家我们生于此长于此早就把帝国当成了自己的国家当作了自己的故乡。(即使帝国没把我们当成他的子民。)”
说的话令闻者心酸。
时隔多年后波斯早就并入了帝国一些在“玻璃之夜”中受到迫害的波斯人进行呼吁要求平反。
但此事被办成铁案永不可翻身。(帝国给波斯人平反不算什么问题是另外的那些被灭国灭族的人呢?)
执政的一位大佬在非公开场合向那些波斯人道歉。
帝国政府羞羞答答地给予了波斯人一定的人道补助但不叫做赔偿。
此事遂作了结淹没在浩若烟云的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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